蛙姐和老馬的故事得從很久以前說起。
昨晚還沒散場的時候叁征,老馬突然不見了纳账,蛙姐一個人坐在席間,把手機(jī)藏在桌下一個勁翻看著什么航揉。
手機(jī)的冷光打在她的臉上塞祈,我好像,是看到了那么一點淚漬的帅涂。
我問蛙姐议薪,怎么了。
蛙姐搖搖頭媳友,說斯议,真羨慕你,你是我們這群人里醇锚,最沒有故事的了吧哼御。
旁邊的港哥他們還在打賭我敢不敢吃小龍蝦,阿匕身邊坐著一個一看就知道割過雙眼皮的長腿美女焊唬。
港哥翹著二郎腿恋昼,他說,童寶赶促,你要是再長高一點兒就好了液肌。
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子的,蛙姐和老馬永遠(yuǎn)在無聲地吵架鸥滨,港哥就是不談戀愛嗦哆,阿匕每次都帶不一樣的女孩子來飯局。還有剛離開長沙的丟丟婿滓。
我們這群人老速,看似相親相愛,實則四分五裂凸主。
努力張著胸腔里渾濁微弱的氣息姆打,我是世間最沒有故事的人烟很。
后來港哥開車送我回家营勤,他說战惊,夜深了,車不多但两,飆車怎么樣鬓梅。
我趕緊反對供置,我說谨湘,我會吐在你的車?yán)锩娴摹?/p>
他只好作罷。
快到目的地時,我問港哥紧阔,我說坊罢,你知不知道剛剛老馬和蛙姐又發(fā)生了什么。
港哥說擅耽,你忘了嗎活孩,老馬家里人說了,再廢一輛車乖仇,他就該被安排結(jié)婚了憾儒。
隨即他轉(zhuǎn)移話題,他說乃沙,很久沒跟我們一起玩兒了起趾,你這一陣子去干嘛了。
我把整個人縮在副駕駛的絨毛座椅里警儒,我說训裆,上班兒,看帥哥蜀铲,忙得很边琉。
我說,你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啦记劝,可我還這么小变姨,感覺離你們好遙遠(yuǎn)。
感覺你們都把我當(dāng)妹妹看隆夯,感覺壓力很大钳恕,感覺很愧疚,感覺人情永遠(yuǎn)還不清蹄衷。
港哥開進(jìn)我家的地下車庫忧额,他說,上樓注意安全愧口,到了房間給我發(fā)信息睦番。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我說耍属,好托嚣。
可是我剛到電梯口,港哥又追上來厚骗,他說示启,算了,只有這么點距離领舰,送送你吧夫嗓。
電梯停在18樓迟螺,我替他又按下了負(fù)一層的按鈕。我說舍咖,開車小心點兒矩父,改天見。
剛剛醒來時排霉,看到蛙姐給我發(fā)的微信窍株,她說,呀攻柠,妹妹球订,什么時候再來我家做茄子豆角吃,再來一份麻婆豆腐瑰钮。
我說辙售,得嘞。
說了半天飞涂,我還是沒有講蛙姐和老馬的故事旦部。
你們知道的,我不太擅長描述別人的人生较店,我只能夠把我經(jīng)歷過的士八,寫得耐看一點兒。
我也沒有那么厲害梁呈,不是經(jīng)常出去旅游婚度,也沒有認(rèn)識很多很牛逼的人。
只是這些平凡的人官卡,在我的眼里蝗茁,都是救世主。
誰說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救世主寻咒。
誰愛我哮翘,誰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依舊孤獨毛秘,依舊趴在陽臺扶桿上聽李志饭寺,依舊喜歡高層的風(fēng)景,依舊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叫挟。
可是哪有那么多夢想啊艰匙,都是假的。
我有的抹恳,是你员凝,是你們,是值得最妙年歲的你們奋献。
困了健霹,接著睡一會兒硕舆。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