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說要不今天咱先下班吧,晚上有個同學聚會剔蹋。我看時間才下午三點旅薄,心里的竊喜不能讓老張知道,嘴上說著工作要緊泣崩,手下卻開始收拾東西少梁,同時表示出對于這種老一輩同學之誼的理解,假裝勉為其難的上了老張的車矫付,人啊凯沪。
汽車飛奔,兩邊車窗自由收攏與降下买优,有一點風吹了進來妨马,空氣是我喜歡的味道挺举。郁郁蔥蔥的白楊樹,遍布整條338省道烘跺。遮住的陽光投下陰涼抹在我臉龐湘纵,迷糊了我的雙眼柔柔的讓我快要睡著÷舜荆可以試著做一棵閑散自在的白楊梧喷,搖搖頭晃晃腦,晴天守著赤裸的太陽脖咐,雨天清洗臉龐铺敌,干凈清爽的向上生長。
老張說最怕見女同學屁擅,她們總是拿著白開水來灌他和其他男同學的酒偿凭,再大的酒量也遭不住,而且她們還特別能勸酒煤蹭。不過他也說跟同學們見面喝酒最是開心痛快笔喉,多喝少喝都無所謂,圖個高興硝皂。
跟老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路過荷塘也路過蛙鳴作谭,路過鋤頭也路過發(fā)芽的蒲公英稽物,卻被在路中間騎著摩托的大媽擋了去路,她向后側著頭折欠,眼神篤定淡然贝或,顯得悠閑自在自得其樂。
縣城不喧囂锐秦,路面還算干凈咪奖,路過的一輛輛大卡車很自覺的沒有卷起灰塵,老張說這里沒有霧霾酱床,有過那么幾天也是全年霧霾最嚴重的時候從北方吹過來的羊赵,他每天還會去公園里慢走5公里,城市雖然不發(fā)達但是有山有水扇谣,風光不出眾但是這里的生活也不會讓人覺得苦悶昧捷。
聊著聊著突然前方有一個限速拍照的攝像頭,老張趕緊減速罐寨,嘴上念叨著差一點就被拍到了靡挥,怎么就把這里給忘了呢。我說這里限速60嗎鸯绿,應該還好啊車速不是特別快跋破。老張說速度被控制下來了簸淀,應該沒有造成違章,主要是這車去年被他們局長開了一年毒返,造成20多個違章租幕,到他手里還有好幾個違章沒去處理,要是還被逮到饿悬,會比較麻煩令蛉,所以最近開車都十分小心。后面我倒沒有聽他說些什么狡恬,想著局長開車都不管不顧的嗎珠叔,20多個違章都沒有好好吸取教訓,看樣子還是局長的車隨性自在弟劲。
想著想著我覺得這個事很有趣祷安,給阿黃發(fā)去了一個笑臉,打算把這些事告訴她兔乞。正準備說hi的時候汇鞭,阿黃給了我一首歌,是五月天的終結孤單庸追,一首我會唱但是很少聽的歌霍骄,以前也都聽的不真切,很少把歌詞念進心里淡溯。
"有我這樣完美的朋友读整,嗨不嗨,當然很嗨"我一邊聽著阿黃剛分享的歌咱娶,想著阿黃什么時候這么厚臉皮了米间。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是一句歌詞。突然有一種很淡很淡的感覺在心底徘徊膘侮,盡管不真切屈糊,可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阿黃說"五月天的歌詞總有一句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