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睡醒后頭有點疼。依稀記得夢里坐在教室看著黑板寫語文冷冗,很細致守屉,很真實。
扭頭看向窗外蒿辙,那顆明亮的星星還在夜空里孤獨的閃爍著拇泛。我不確定,它是不是天狼星思灌,冬季夜空最亮的星碰镜。
昨天沒出門,上午洗衣服习瑰,差不多快干的時候又洗了床單被罩,有暖氣的房間秽荤,它們很快就干了甜奄。
兒子一天都沒有摸他的貝斯柠横,只是拿出來薩克斯對我說:“看,多漂亮课兄!”然后磕磕絆絆的吹了一小段牍氛,就聽不見聲音了。他只是在沒買到手的時候有強烈的欲望烟阐,拿到手就沒事了搬俊。
最近每天都跟網(wǎng)友聊天,有說有笑的蜒茄,看上去挺開心唉擂,沒什么問題。
下午穿好衣服說要出去溜達溜達檀葛,還背了個背包玩祟,我問他:“你怎么不背那個挎包了?你不是最喜歡那個包嗎屿聋?”
他說這個背包比較配今天的衣服空扎。
我又問他那你背個空包干嘛?
他說背著包有安全感润讥。
我以為他去體育場了转锈,沒多會呼叫器響了,原來他沒帶鑰匙楚殿,進不了樓撮慨。打開門又給他叫了電梯,進門說外面太冷了勒魔,哪也不去了甫煞。說完就進屋了,還關上了門冠绢。
過了一會兒我去他房間晾衣服抚吠,他鉆被窩了。
我知道這小子不定搞啥貓膩呢弟胀!也沒搭理他關上門就出來了楷力。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隱私了孵户,沒有傷人傷己萧朝,就無條件尊重吧!
等了一下午賽門也沒回來給車充電去夏哭,我開始準備晚飯检柬,五點半賽門才過來。
我已經(jīng)把排骨燉了一會兒竖配,筷子能插進去的時候關火撈出來何址,做糖醋排骨里逆。再炒一個土豆絲,一個菜花用爪。
喊兒子吃飯也沒動靜原押,說不餓。只是上午吃了點飯偎血,怎么會不餓呢诸衔?
我說有糖醋排骨,他說:“嚯颇玷!咱家還能吃得起肉呢笨农?”
這是他起床的動力。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他原生家庭的狀態(tài)亚隙,這給到了他不安全感和壓力磁餐。
當初退學的時候說學音樂的豪言壯語都被西北風刮的無影無蹤了,他就要這樣一直待下去嗎阿弃?
吃完飯安安跟我聊天诊霹,說已經(jīng)確定那個冰弟弟就是個騙子。她在抖因搜到了兩個用戶發(fā)的同樣的照片和視頻渣淳,其中有一個一定是假的脾还,盜取了另一個人的信息。他把冰弟弟舉報了入愧。又說:“白白浪費了我一個星期的感情鄙漏!“
我說人家也浪費了一個星期的感情,本來想釣大魚的棺蛛,魚脫鉤跑了怔蚌。
她說也對,這一天到晚哄著我旁赊,凈說讓我開心的話桦踊,也挺不容易哈!
她老公一周或者兩周回趟家终畅,待一個周末就回北京籍胯。
她已經(jīng)約了老崔喝酒,準備吐槽這糟心的生活离福。
我說杖狼,我也沒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可以讓我心里覺得不這么苦妖爷。
最后蝶涩,不還是要自己陪著自己嗎?在每一個長夜,在每一個夢醒時分子寓,在每一個孤獨無助的時候……
我注定了要一個人繼續(xù)前行暗挑。
凌晨四五點鐘,你抬頭看向窗外斜友,那顆最亮的星星是天狼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