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9號七咧,晚上6點多,微信里面鋪天蓋地的緊急停課通知叮叹。我開始想艾栋,該怎么度過從星期四早上到星期天晚上的這幾天。在這個百轉(zhuǎn)千回之際蛉顽,總有一個二逼給我指條明路蝗砾。7點多,我們宿舍的姐們決定去成都携冤。9點吃吃喝喝收拾衣服悼粮,10點多到達火車站,買到凌晨一點的火車票曾棕。我們坐在德克士里面扣猫,等著即將踏上的征途。
2014年4月10號翘地,在坐上火車的一瞬間申尤,我的激動,我的興奮衙耕,我的悲傷昧穿,全部都在糾纏,有回憶橙喘,有將來时鸵。我坐了一路的火車,看了一路的油菜花厅瞎,看著每個地方因氣候不同而繁育的每一階段的油菜花饰潜,有的還未開放,有的已經(jīng)連成一片一片黃色的花海磁奖,甚至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籽等待著收割囊拜。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該想什么。下午六點多比搭,我們到了成都冠跷,到了一個新城市的激動南誊,讓我覺得自己仿佛把身上的千百斤重的負擔(dān)卸下。來不及休息蜜托,放下行李抄囚,換身衣服,就跑到了臨近的春熙路橄务,詫異的是成都好像是沒有夜生活的幔托,十點鐘,所有的店家好像約好關(guān)門一樣蜂挪,把我們拒之門外重挑。總是會有些失望的棠涮,而我已經(jīng)累得沒有失望這個表達的能力了谬哀。最無力的是,連餐館都關(guān)門严肪,默默地跑回酒店吃泡面史煎。
2014年4月11號,我們退了酒店驳糯,團購了一家青年旅社篇梭,這是我第一次住青旅,開始以為會覺得不適應(yīng)酝枢,可是當(dāng)真正到的時候恬偷,沒有一點嫌棄,全部都是驚喜帘睦,店里的裝潢喉磁,店員的熱情,讓我覺得好像跑到了我自己的夢中一樣官脓,開門就是酒吧协怒,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八人間的房間卑笨,很空蕩孕暇,只有我們?nèi)齻€女生。趁著時間還早赤兴,我們選擇成都市內(nèi)旅游必去的武侯祠跟錦里妖滔,聽著講解員對那些三國時期跟諸葛亮,劉備他們浴血奮戰(zhàn)事跡的講解桶良,我神色匆忙地想去找周瑜的塑像座舍,不過結(jié)果只是茫然,這里只有蜀國的痕跡陨帆。錦里里面的小吃很多曲秉,直到我的胃病犯了采蚀,我才知道,嗯承二,再好的東西你打破底線都是會起反作用的榆鼠。成都的地鐵不是很擠,我可以在分分鐘的時間找到可以休息的座位亥鸠。下午去了邊界的一個貌似于郊區(qū)的地方妆够,吃了到成都最正常的一次飯,火鍋负蚊,只是沒有麻辣神妹,辜負了對四川火鍋的期待〖易保回市區(qū)的路上灾螃,已經(jīng)累得人仰馬翻了,我拒絕了宿舍姐們?nèi)ゴ何趼返慕ㄗh揩徊,跟著另一個朋友返回了旅社。此時的八人間已經(jīng)住進來了另外兩個新朋友嵌赠。這是來成都這兩天最開心的一天塑荒,我聽到SUKI好懶旅社老板的經(jīng)歷,像一部電影姜挺,一一地從我的腦海中閃過齿税。聽到跟我們同住一屋來自江蘇的朋友們說,她們要搭車徒步去西藏炊豪,我開始覺得自己像在電影里面一樣凌箕,而我是最平庸的闡述者。我看到來自各地不同的有志青年词渤,她們以義工的名義為自己爭取著來到這個城市所需要的居住條件牵舱。我開始羨慕這些辭掉工作區(qū)干自己想干的事的人,我甚至覺得我的說走就走在她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缺虐。
2014年4月12號芜壁,我們選擇去都江堰,青山綠水高氮,確實是一個美不勝收的5A級景點慧妄。移步異景,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剪芍。晚上的寬窄巷子最是記憶猶新塞淹,這應(yīng)該就是成都的酒吧一條街吧,安靜的罪裹,混亂的饱普,嘈雜的运挫,所有不該在一起的元素都混在一起了,讓我瞬間有種心血澎湃的感覺费彼。23:52.這個時間段滑臊,我在四號工廠青年旅社,這里有著數(shù)不清的國際友人箍铲,我第一次清楚地聽他們講英文雇卷,第一次跟他們打著招呼互相微笑,“stamps”颠猴,在初中的課本上倒背如流关划,如今連聽到也只是耳熟。這次打擊到的不止是我翘瓮,還有宿舍的姐們贮折,在她們下定決心回去好好學(xué)英文的時候,我就知道還是會有一段時間的瘋狂英語期资盅,忍忍就過去了调榄。 2014年4月13號,火車上呵扛,我總是把自己定位在一個文藝女青年的位置上每庆,然后莫名悲傷,莫名喜悅今穿。我在來時的火車和回時的火車上一直聽著《卡農(nóng)》的那首鋼琴曲缤灵,想到那晚李林濤說了好多話,他說蓝晒,忘不掉腮出,是因為不想忘。我現(xiàn)在想告訴他芝薇,我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很遠胚嘲,有些事,真的只能向前看洛二÷猓火車坐久了,你就會總結(jié)出一個經(jīng)驗灭红,當(dāng)它開始加速時侣滩,你手機里的信號指示會一根,一根变擒,一根地逐漸變暗君珠,最后變成一個血紅色的叉。
2014年4月15號娇斑,我回到西安的第二天策添,高數(shù)課材部,我拿著郭敬明的《左手倒影,右手年華》唯竹,假裝深沉乐导,卻也不是。老師說浸颓,把書翻到163頁物臂,然后我翻到了163頁,《八月天高人浮躁》产上,嗯棵磷,也沒什么不妥。晚上開例會的時候晋涣,陡然端詳了一下我自己仪媒,全身都是單調(diào)的藍。筆谢鹊,本算吩,衣服,耳釘佃扼,什么時候我也變得這么純色調(diào)了偎巢。
可能曾經(jīng)有人已經(jīng)把我要的給我了,只是后來他又帶走了松嘶,可是現(xiàn)在我要的,沒人能給得起挎扰。
總有一天翠订,我會改變自己的瘋狂,像他說的遵倦,重新洗牌尽超,斷掉該斷掉的聯(lián)系,重新生活梧躺。只是我不會在正需要瘋狂的時候去改變我的現(xiàn)狀似谁,而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