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大年初一,清晨火窒,七點半起床在媽媽家做瑜伽硼补。
昨天,下午和晚上連著趕兩場年夜飯熏矿,最后一場在媽媽家已骇,姐姐和妹妹愛好麻將,弟弟早早的買了副大麻將票编。晚上九點半從飯店回到家后褪储,麻將開始了,家里的男士先上慧域,姐姐這個麻將迷和弟媳觀戰(zhàn)鲤竹,其余的人,兩個二寶玩積木昔榴,稍大的3個孩子玩手機辛藻,妹妹和最大的外甥女玩一種智力足球游戲碘橘,老爸也抱著手機和以前的老戰(zhàn)友在視頻。除夕夜吱肌,一家子16個人難得這么齊聚在一起痘拆,我不愛好搓麻將,就陪陪媽媽邊看春晚邊嘮嗑嘮嗑氮墨,最后自然一大家子都留宿在媽媽家纺蛆。
很久沒看春晚了,昨晚看到十一點多规揪,上眼皮開始和下眼皮打架了桥氏,不知道是不是貪杯幾杯,弟媳釀的玫瑰酒和山楂酒的緣故粒褒,感覺整個人困乏無力;亦不知道是不是在熱烘烘的房間里诚镰,人酒足飯飽后奕坟,又臥在沙發(fā)上不動,大腦血氧不足清笨,從而引起困乏嗜睡月杉。我越努力想睜開眼睛,眼睛還是漸漸的模糊抠艾,最終抵擋不住困倦苛萎,倒在沙發(fā)上和周公約會去了。
夜里是媽媽把我叫到房間睡的检号,當時意識模糊,隱隱約約感覺地上也鋪著被子,好像還躺著個人二蓝,是媽媽提醒我跨過去胸嘁,人挨著床邊就直挺挺躺下一覺到天亮。
起床一看凹蜂,地下果真鋪著被子馍驯,但人已離去,另一頭的妹妹正抱著二寶在酣睡玛痊,我輕輕的下了床汰瘫,發(fā)現(xiàn)玩麻將的繼續(xù)玩麻將,兒子躺在我昨天的躺過的沙發(fā)上蒙頭大睡擂煞,爸爸在廚房做飯混弥,媽媽在洗漱,以為其他孩子們都在睡覺对省,在麻將聲的掩蓋下剑逃,一陣嘰里呱啦的韓語傳進耳朵浙宜,順著聲源的方向,發(fā)現(xiàn)已上高三和六年級兩個外甥女居然縮在書房看韓劇蛹磺。問問她們沒睡覺了嗎粟瞬?兩個外甥女在劇情的吸引下頭也不回齊口答道:“睡了三個多小時∮├Γ”
我默默的離開裙品,可憐的孩子一年之中,恐怕也只有每年的除夕之夜是最放松俗或,最毫無顧慮的市怎,再說了,爸爸媽媽都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辛慰,對孩子自然不會說什么区匠。中國有句話叫過年嗎?言下之意帅腌,平時爸爸媽媽禁止孩子的種種驰弄,在除夕之夜統(tǒng)統(tǒng)可以破戒,孩子們豈能放過這個最佳的機會呢速客?
我拿起弟媳的瑜伽墊戚篙,在陽臺開啟我的晨練,今年不是狗年嗎溺职?我就以拜日迎接新年的到來岔擂,以下犬式開啟新的一年。什么叫下犬浪耘,顧名思義乱灵,就是模仿狗伸懶腰的動作作為瑜伽的體式,這個下犬體式在一組瑜伽拜日序列里七冲,是最重要的聯(lián)結(jié)動作阔蛉,代表著心向陽光,而身臣服大地癞埠。
一年之計在于春状原,一日之際在于晨,我在2018年的第一天用瑜伽去迎接狗年苗踪,看來瑜伽和狗年是良配颠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