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夢夢見自己帶了一只母羊和它的孩子小羊在山里,突然跑出一群狗追它們稚伍,我怎么趕也趕不走弯予,而且越來越多。后來兩只羊都被這群狗咬傷个曙,旁邊的人趕緊宰殺了熙涤。我跑到跟前,極其痛苦地開始哭困檩,可是哭了一會兒后卻怎么也哭不出來了祠挫。
溫順的羊,殘暴的狗悼沿。
從昨晚九點半睡到今天早上八點半等舔,中間醒來好幾次。但還算睡了個好覺糟趾。
對我來說好像很多事情并沒有對錯慌植,也不用一定要考慮利弊,有時完全出于我想要這樣做义郑,錯了也好蝶柿,對我不利也罷。只要我能承受起后果非驮,都無所謂交汤。
畢竟人生而不同,又在經(jīng)歷著不同的事情劫笙,處于不同的環(huán)境芙扎。對錯利弊也只有自己知曉,普世的價值觀不一定就適合你填大,不一定就對戒洼。該適應(yīng)借鑒的是一定要借鑒學(xué)習(xí)的,比如工作允华,比如為人處世圈浇。但是那些只與自己有關(guān)寥掐,關(guān)起門來就剩自己的世界,我還是可以自己給自己制定規(guī)則磷蜀,可以無關(guān)利弊召耘,只想隨心所欲。
有兩個世界蠕搜,一個世界捆綁著你怎茫,左右著你收壕,牽著你的鼻子走妓灌,哭的時候不能笑,陰暗蜜宪,閉塞虫埂。另一個世界,癲狂圃验,沒有人掉伏,沒有眼光,沒有各種不成文的規(guī)則澳窑,沒有一刀見血的毀滅斧散。有的只是自己,一切明朗而又寬敞摊聋。
可能鸡捐,我也并不需要誰來點醒我,更或者拯救我麻裁,就這樣也很好箍镜。快樂與難過各自為界煎源,互不干擾色迂。反而活得輕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