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日,正式開始在簡書寫和記錄埂蕊。
之所以逃離微博往弓、微信,是因為對社交媒體蓄氧,我是有一點反感的函似。社交軟件上,以自以為是喉童、炫耀撇寞、矯情、抱怨堂氯、發(fā)泄為主蔑担,極其匱乏謙虛的檢討、理性的爭辯咽白、真誠的流露啤握。誠然,在自家院子里種花草還是養(yǎng)豬羊局扶,別人無權(quán)干涉恨统,但這樣的情況多了叁扫,既無益于思想碰撞理性交流,也很難構(gòu)筑起親密的關(guān)系畜埋,其實是有損于社交這項功能的莫绣。最后可能成為日常中這樣一種場景——“前天我在巴黎遇到一個帥哥”“真好。昨兒我老公送了我一條巨貴無比的項鏈悠鞍,可我不喜歡”——一種互刷存在感但無比冷漠的場景对室,互相點贊也不過成為一種禮貌性的握手,甚至成為一番假意的奉承和不走心的表演咖祭。
大概開始從會寫作文掩宜、記日記開始,就有了要寫本書的想法么翰。進入大學牺汤,目標是30歲之前出版一本屬于自己的書『葡樱可是檐迟,隨著閱讀得越來越多,對自己的寫作水平码耐、尤其是認識水平追迟,越來越?jīng)]有信心。我知道過去自詡文章不錯骚腥,也僅僅是文字上的花拳繡腿敦间,一來,水平最多是中人之姿束铭,二來廓块,和真正的大家一比除了頂禮膜拜更多的是誠惶誠恐。于是纯露,出書的愿望基本被自己扼殺了剿骨。
不過,人生閱歷的豐富埠褪,對許多問題和概念,我經(jīng)常會有傾訴和寫作的欲望挤庇。傾訴是一件需要高度默契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事情钞速,極度依賴于臨時發(fā)揮、組織語言的能力嫡秕,還有聆聽者的專注和理解水平渴语,甚至可以說,傾訴是危險的昆咽,很有可能浪費了自己和對方的生命驾凶,面帶微笑但互道傻X也未可知牙甫。于是,寫作调违,這樣一種孤獨的姿態(tài)窟哺,仿佛就成了唯一出路。
我不只是寫給自己技肩。我總是在嘗試著和某些虛空里的朋友對話且轨,我們之間的對話,基本以邏輯虚婿、說理為主旋奢,態(tài)度是平和理性的,我們不會討論吃喝玩樂和天氣變化然痊,沒有奚落與指責至朗。寫下某些觀點、某些事情剧浸,我會想锹引,這些朋友們會怎么看,會反對嗎辛蚊,還是會鼓勵贊揚粤蝎。不論是反對還是鼓勵贊揚,我經(jīng)常在這樣一種力量的監(jiān)督之下袋马,把寫出來的東西初澎,包括自己頭腦里的東西,逐漸地完善虑凛,在那些頓悟的驚喜暢快的時刻碑宴,我會由衷地感謝這些朋友。
好了桑谍,我要開始寫了延柠,不為裝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