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問我辛巴是什么,我絕對會回答不知道方援,因為我上一次看《獅子王》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如果你問我獅子是什么涛癌,我一定會覺得你有病犯戏,誰不知道獅子啊拳话?(當然除了剛出娘胎的小家伙們)
我在坦桑尼亞的Raleigh大本營培訓的時候先匪,我們經常做游戲,特別是考驗記憶力的弃衍,每次總會有“你最喜歡的動物是什么呀非?”,我為了省事每次都說“Monkey”镜盯。但是你要知道我這是方便了別人而不是自己岸裙,他們都說Monkey很好記,但是對我而言速缆,他們的各式各樣的我就記不住降允。
尤其是他們第一次跟我說“辛巴”的時候,我一臉懵逼艺糜,雖然我英語不是很好剧董,但是我還真沒聽說過“辛巴”這種動物。我在想難道我又要長見識了破停?但是還沒等我猶豫完翅楼,他們就立馬改口“Lion”,我當時又陷入了深思真慢,在想“辛巴”和“獅子”到底是什么關系毅臊。
說實話,我反應了一天才想起來黑界,原來“辛巴”是“獅子王”管嬉,“King of Lions”。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辛巴戰(zhàn)勝了獅子成了王园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獅子兼并了辛巴的名號宠蚂。哈哈,我只是覺得童社,嗯求厕,這世界的規(guī)矩變化真快。
今天作為福利扰楼,Raleigh出門票(30美元)和大巴把我們從宿營地拉到距離大約五六十公里的Ruaha National Park(坦桑尼亞最大的國家公園呀癣,是的,確實很大弦赖,大到坐大巴逛了一天)项栏。
從宿營地到國家公園也就五六十公里,但是感覺坐了整個世紀蹬竖,因為路真的是要了我的命沼沈。坐在大巴上和坐在拖拉機上一個感覺流酬,好幾次我感覺司機都握不穩(wěn)方向盤。也許是我太輕了列另,我睡著的時候在車左邊的位置上芽腾,醒來已經靠著右邊窗戶了,幸好關了窗页衙,否則醒來就坐大象身上了摊滔。
在路上見到一只大象過公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公路就是公共道路的意思,和柏油馬路差十萬八千里)店乐,我們有禮貌的停下車來給它拍照艰躺,它卻不好意思的吃了兩口飯就從車屁股后面逃走了,不過當它從車屁股后面走的時候眨八,我立馬改口“小象腺兴,拜拜,回去找你媽去吧踪古!”哈哈含长。
在“拖拉機”上拖拉了一個多小時到了Ruaha National Park,我們需要登記才能進去伏穆,我當時琢磨著也許尸體不好認拘泞,所以要做個備份,減少識別的難度枕扫,因為確實只是登記然后就讓我們進去了陪腌,并沒有人要跟著我保護我。
墻上寫著門票非東非居民30美元烟瞧,東非居民20000坦桑先令诗鸭,這中間差價是一筆財富啊。我強烈建議我國景點以后更改為中國人用人民幣結算参滴,國際友人用美元結算强岸,多省事啊,都不用兌換貨幣砾赔。
不過說實在的蝌箍,來這個國家公園的人不多,而且基本都是非東非居民暴心。在停車場停的車都是豐田車(我第一次如此佩服日本人是因為車)妓盲,一部分是NGO的車子(別問我,我并不知道他們是公費旅游還是別的)专普,一部分是阿拉伯土豪們的車子悯衬,而我們就是那個破破爛爛的小巴。
進入國家公園后檀夹,我以為可以安靜的看動物筋粗,但是沒想到我會坐在這臺拖拉機上要看所有動物策橘。而且拖拉機把我的手機電量都給晃沒了,也是傷感亏狰。導致我只拍到了門口附近的河馬和鱷魚役纹。
路上我們的戶外向導Moris開始了他的主場(以后我會單獨采訪他分享給大家)偶摔,但是我在最后一排且拖拉機聲音有點太大了暇唾,所以我一句也沒聽到,我就專心的看路邊不時冒出的動物辰斋。
我覺得最好看的動物是長頸鹿策州,雖然它沒有動畫片里可愛以及色彩艷麗,但是他的長頸我還是很滿意的宫仗,畢竟我脖子也長够挂,我們起碼有共同的“非人類語言”。其次是羚羊藕夫,不過有些羚羊是一只角孽糖,有些是兩只。
Moris說一只角的是在決斗中失敗的羚羊毅贮,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一股悲傷办悟,看著一只角的羚羊獨自在吃草,而兩只角的羚羊旁邊就有數十只母羊滩褥,瞬間感受到貧富差距的那股悲涼病蛉,隔著玻璃對那只戰(zhàn)敗的羚羊說“下輩子還是做母羊吧!”
在所抵達的最遠的位置我們終于看到了“獅子”瑰煎,因為當時我睡著了铺然,隊友忽然尖叫“辛巴”,我不知道我是被“辛巴”吵醒的還是被尖叫吵醒了酒甸,然后我就看著一坨“獅子”在睡覺魄健,我們就那里躺著幾只獅子進行了長達十分鐘的辯論,有三個觀點插勤,“兩只沽瘦,三只以及四只”,而我的觀點如上“一坨”饮六,我覺得很貼切其垄。
當我們爭執(zhí)不下時,一只沒有“胡子”的獅子醒了卤橄,看著我們绿满,然后Christina對大家喊道“關窗戶,關窗戶……”窟扑,然后沒有一個人照做喇颁,我看了看窗戶漏健,然后打開的更大了,因為我想看看車另一邊的樹橘霎。
又隔了兩三分鐘蔫浆,有“胡子”的獅子醒了,Christina更加坐立不安了姐叁,但大家依舊淡定至極瓦盛,拿出相機咔嚓咔嚓。這時大家才看清楚那里是三頭獅子外潜,一頭公的原环,兩頭母的。正當我們表現辯論結束的輕松愉悅時处窥,公獅子伸了個懶腰……
然后立馬騎在了另一頭母獅子上嘱吗,Oh,my god!我不得不承認它是辛巴了。不過它沒堅持多久滔驾,也就一分鐘就結束了谒麦,此刻我們還在嬉笑時,那頭母獅子倒下了哆致,然后就癱在那里了绕德。車子里立馬一片大笑“She is down.!” Omori的最后一句猝不及防的現場解說。我還能說什么呢沽瞭,畢竟它是辛巴迁匠。
看完獅子我們就折返了,差不多下午三點多驹溃,回去要一個多小時城丧,就在拖拉機上晃悠。我是真可憐這臺“拖拉機”豌鹤,剛進國家公園三十分鐘亡哄,前輪胎爆胎,我們不得不取備用輪胎布疙,然后還要去公園內的修理廠放置破舊輪胎蚊惯,等回去的時候,車門又關不上灵临,最后發(fā)現側面的保險杠彎了截型,掰直了才關上了門,可沒幾分鐘儒溉,保險杠就掉了宦焦。
我們車子來的時候座椅中間的小走廊啥都沒有,回去的時候放了輪胎,保險杠還有各種修理工具波闹。尤其是最后司機卸下我們離開時要轉頭酝豪,結果沒發(fā)現有一塊大石頭,所以…前面的保險杠也彎了…我從司機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對這個世界的絕望與怨恨精堕,哈哈孵淘。Moris整個路上不知說了多少句Sorry,不過我想無論多少句都無法彌補司機的心傷歹篓。
不過接著前面的說瘫证,當我們離開國家公園的時候,公園的工作人員讓我們寫評論滋捶,Tom聽到后直接說“我能寫什么痛悯,兩只獅子在做愛,It's anazing!”之后我們討論了《獅子王》重窟,我很驚訝這么一群95后甚至00后會知道《獅子王》,要知道在中國惧财,估計只有《喜羊羊》巡扇,還有那個《熊出沒》。
他們都稱呼“獅子”為“辛巴”垮衷,但是對我而言“辛巴”是獅子王厅翔,“獅子”呢不一定是獅子王。至于是“辛巴”戰(zhàn)勝了“獅子”搀突,還是“獅子”兼并了“辛巴”刀闷,我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獅子王”戰(zhàn)勝了這個世界仰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