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沙漏的上一半,今天是沙漏的下一半素征,沙化了的姑娘從腰眼漏下去集嵌,到腦袋這兒被卡住萝挤,又大又硬又頑固。這個腦袋是一朵瘋癲的蓮花根欧,她盛放怜珍,她歌唱,初夏的夜里大雪紛飛凤粗。午夜的時候酥泛,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腦袋卻仍然卡在腰眼嫌拣,腦袋眨了眨眼柔袁,發(fā)現(xiàn)世界倒了過來。
我想對姑娘說聲晚安异逐,可怕叨擾到她那個顛倒的世界捶索。我想用吉他吟一首董小姐,用口琴唱一曲流川楓和蒼井空灰瞻。只是在這個卡住的世界腥例,我只能用纏柔的青絲,彈一曲無聲的情歌酝润。在凌晨一點二十二分燎竖,還有蚊子和玫瑰,南方的夜啊要销,短得看不見构回。
躲在蚊帳里吧,躲過南方的夏天蕉陋。我想把自己本不多的睡眠捐凭,分給她一些,愿失眠的姑娘凳鬓,吃得好茁肠,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