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憶秋
她17歲輟學迈勋,初中畢業(yè),應(yīng)爸媽要求年紀太小不能外出打工瘫想,留在家里陪同并照顧奶奶。
18歲外出打工昌讲,同年認識了一個福建的年輕人兩個人開始戀愛開始同居国夜。年輕如她,沒有任何社會經(jīng)驗短绸,她一直以為相愛就是一輩子车吹,會與他攜手走進婚姻,即使婚前失去自己的貞潔好像也無可厚非醋闭。
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事實并非如此窄驹。
同年下半年她離開他的身邊去了同省的另外一個城市與她的姐妹一起。
兩人相隔兩地证逻,感情漸漸淡了去乐埠。
走了沒多久她便感覺到他的心在遠離。
十天半個月看不見他的信息囚企,不見他打一次電話丈咐,就連QQ上的問候也越來越少。她感覺寒心想離開他龙宏,永遠的棵逊。
當他得知她要分手時,那一刻他翻然悔悟银酗,想要留住她辆影,可無論他怎么挽留,她似乎是鐵了心的不想再與他在一起黍特。
可是怎么辦蛙讥?離開他有誰會愿意接受一個不完整的自己,她陷入了無限的思想爭斗里無法自拔衅澈,她后悔键菱、埋怨,責備、懊惱经备,恨自己年少無知拭抬,恨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底線,啪啪兩個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侵蒙,此時臉上火辣辣的疼造虎。打醒自己,然后釋懷纷闺,因為她記得她看過這樣一句話:“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在乎你過去的一切”算凿,她希望有一天自己足夠幸運能夠遇到這樣的人。
分手后犁功,她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氓轰,似乎是他挖走了她心里某一塊屬于自己的東西,但她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浸卦,整日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就這樣過著署鸡,混著……
姐妹笑話她說:“舍不得他就去把他追回來,你這樣整日魂不守舍的是幾個意思”限嫌,她搖頭苦笑靴庆。
她生性孤僻,沉默寡言怒医,依賴性強炉抒,別人又哪里知道她在惆悵什么呢?是突然一個人的孤單稚叹?還是失去依賴后的不安全感焰薄?
年末了,爸爸打來電話說:“你媽受傷了扒袖,沒有人照顧她蛤奥,你把工作辭了過來吧”!爸爸沒有給她任何商量的余地,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僚稿,他不會考慮她會不會為難會不會不同意凡桥。他只會認為她還沒有嫁出去一天,她就是這個家里的人蚀同,她就該聽他的缅刽。家里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誰反抗就給誰扣一頂不聽話的帽子蠢络,然后說“你愛怎么樣怎么樣衰猛,老子以后不管你,以后也不要進我的家門”這樣的話刹孔。
而她又是一個特別孝順的人啡省,哪怕爸爸多么武斷多么霸道無理她都一并照單全收。因為那是她的爸爸,她不可以選擇的家人卦睹,是他含辛茹苦拉扯她長大畦戒,然后送她念書,哪怕只上到初中结序。她甚至不曾埋怨過爸爸只送她上到初中障斋,因為在中考之前爸爸就說過,考不上就不送了家里貧寒父母為難工作不易她深知這一切徐鹤,選擇默默承受垃环。
她去向廠長辭職,不善言辭的她在廠長面前緊張到語無倫次返敬,因為擔心媽媽遂庄,廠長問及理由她卻哭的泣不成聲,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劲赠,廠長見她可憐便同意了她的請求涧团。等順利辦完離職手續(xù),她吐了一口氣经磅,似乎離開這座城市對她來說意味著解脫,或許她去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就可以有一個新的人生钮追,一切從那個陌生的地方開始预厌。
不出意料,在那個無聊又乏味的醫(yī)院里她找到那個相伴她一生的人元媚,她現(xiàn)在的丈夫轧叽。還是通過網(wǎng)絡(luò),是的她又戀愛了還是網(wǎng)戀刊棕。而這一次兩個人隔著屏幕相隔甚遠卻時刻感覺到彼此就在身邊炭晒,她找回了她心里缺失的那一部分,笑容也在她的臉上悄悄爬了上來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