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難以看清楚鏡子里的自己蠢琳。
如果哪一天覺得能夠看清楚了,可能那個自己早已遠去冠息,消失在人海里挪凑。
老朱是從一個大公司跳槽到一個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是同行逛艰,都是做電動車的躏碳,不同點在于,一個是傳統(tǒng)2輪電動車,一個是智能出行領域的所謂新概念電動車菇绵。
昨天哥纫,他說樊诺,想做點事真不容易鼓鲁。
我說臀突,怎么了?
他說永乌,在新公司惑申,入職了2個月,職位雖然不低翅雏,但是發(fā)現(xiàn)圈驼,有一個新提案,一個新想法望几,在會議上表達出來后绩脆,總是有很多眼睛盯著你,意思是:就你能橄抹,就你行靴迫,我們不說話,我們不表態(tài)楼誓,就讓你自己去搞玉锌,看你能搞成什么樣。
我說疟羹,是不是很多人想看笑話的意思芬沉?
他說,是的阁猜。
呵呵,我想起了我的一些經歷蹋艺。
當我離開北京剃袍,來到江蘇的二線城市,雖然也是非常發(fā)達的地級市捎谨,但職業(yè)環(huán)境遠遠不如北京民效,起碼,是沒有多少互聯(lián)網這行的氛圍的涛救。
當然畏邢,那里的人還是非常聰明的,否則也不會那么有商業(yè)氛圍检吆,畢竟自古以來就是魚米之鄉(xiāng)舒萎。
沒啥互聯(lián)網的大公司,只好找個小公司蹭沛,然后遇到了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臂寝。
七大姑八大姨的比較多章鲤,依靠敢想敢干和紅利賺到了第一桶金,然后發(fā)現(xiàn)需要人才來繼續(xù)發(fā)展咆贬,但有很多不同意見的聲音败徊,說,為什么要給外人那么高的工資掏缎?我們才是元老皱蹦。
卻絕不會意識到,所謂的元老眷蜈,是在那一個特定時期的產物沪哺。
說他們行,他們確實創(chuàng)造了一些輝煌端蛆;說他們不行凤粗,是跟不上現(xiàn)在的發(fā)展。
但是今豆,站在功勞簿上嫌拣,他們會認為自己有資格審判新人,對待這種情況呆躲,你只能拿成績來說話异逐,用業(yè)績讓他們閉嘴。只有這樣插掂,才能讓招你的人有充足的理由去壓制他們灰瞻,否則,離職是遲早的事兒辅甥。沒啥好辦法酝润,地區(qū)的情況就是如此。
老朱說璃弄,原來的好多經驗用不上了要销。
我說,這樣就對了夏块。
他疑惑的看著我疏咐。
我說,你原來在大公司脐供,要資源有資源浑塞,要費用有費用,出去別人見了你政己,不說畢恭畢敬吧酌壕,但多數(shù)還是客客氣氣的,為什么?不是敬你嘛仅孩,是敬你手中的資源托猩。可現(xiàn)在呢辽慕?你有多少資源京腥?自己掂量掂量。
老朱說溅蛉,現(xiàn)在出去公浪,為了訂單,到處都是點頭哈腰船侧,在公司里貴為副總欠气,到了外面,哎镜撩,一言難盡预柒。
我說,副總不副總的沒那么重要袁梗,看看老板長期和短期的目標是啥宜鸯,自己衡量衡量怎樣做,能不能搞定遮怜,這個才是標準線淋袖。
老朱說,每天早晨照照鏡子锯梁,想給自己一個笑臉的時候即碗,卻往往發(fā)現(xiàn)頭上又多了幾根白發(fā)。
人到中年不如狗陌凳。
老朱說剥懒,一線城市買房的壓力有點大,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合敦,很難蕊肥,工作這么多年,看清楚了光靠攢錢基本上是沒戲了蛤肌。轉念一想,蘇南的城市也很不錯批狱,畢竟出差經常過來裸准,只是沒想到,職業(yè)環(huán)境區(qū)別還是很大的赔硫。
我說炒俱,別想那么多,你已經來到二線城市了,就要想二線城市的活法权悟,而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砸王,做互聯(lián)網這行,如果一直拘泥于上班打工峦阁,打工上班谦铃,那不是城市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問題了榔昔。起碼驹闰,現(xiàn)在年齡還不算太大,還有選擇的機會撒会。
老朱說嘹朗,我要理理思路,我也想搞清楚后面的路該怎么走诵肛,畢竟屹培,年近40歲了,如果活到70多的話怔檩,半輩子已經走完了褪秀,想想還有點怕。
我提醒他珠洗,照鏡子的時候溜歪,別光看到白頭發(fā),還要看看鏡子里的自己许蓖,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自己蝴猪。
哪一天能夠看清楚鏡子里的自己了,或許走什么樣子的路就不會再迷茫了膊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