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再一次醒來,讓我有了傾訴的欲望备韧。
世間事都舊得不能再舊了劫樟,卻仍有人被一頁一頁的故事誤傷。好多年了织堂,我被俗世隱瞞毅哗,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一一告別捧挺,還是找不到那條落英繽紛的路虑绵。
我要去遠(yuǎn)山尋夢,我要去東湖泛舟闽烙,我要去我的墓碑前獻(xiàn)上一束花翅睛。到底是誰,在我的傷口中幽居黑竞?是同里古鎮(zhèn)走過三橋的身影捕发,是莫拉克席卷廈門時窗外的啼哭,還是福安秦溪河畔隔岸的燈火很魂?
心上的草扎酷,漸漸枯了,我的心也隨之空了遏匆。在一場夢中深藏不露法挨,令我的隱私回光返照,令我的故事索然無味幅聘,我便在一滴花露中瞬間頓悟凡纳。
你是我要寫的故事,可我們隔著一世時光帝蒿。不知怎樣落筆荐糜,也不知在哪里伏筆。我只注視你,注視你的目光如野草清香中悠揚的橫笛暴氏。此刻延塑,除了這無邊的寧靜,還有什么值得擁有呢答渔?
無法更改的是往事关带,可以續(xù)寫的是故事。你愿意嗎研儒,用我還未蒼老的年華豫缨。
2011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