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初秋冻河。天氣還沒變涼箍邮,葉子也還郁郁蔥蔥,趾高氣昂地在枝頭搖曳叨叙。
可有個地方媒殉,大雪紛飛,白花花一片摔敛,什么鬼都沒有廷蓉。這個地方,是我的內心马昙。
你走了桃犬,只留下我一顆麻木冰冷的心。
夢里總是有枯樹行楞,樹干和枝干光禿禿地佇立著攒暇。
土地下掩埋的回憶,開始腐爛分解了吧子房。
我想起這棵樹還綠盈盈的時候形用。
每一片綠得反光的葉子,上面不是你講的笑話就是你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证杭,又或許田度,是我卑微的喜歡和依賴。
那天解愤,你在我家唱《相愛六年》镇饺,你說,六年了送讲,剛好奸笤,不是嗎?
我以為不僅是六年惋啃,我以為會是一輩子。
原來我低估了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监右,這份羈絆終究煙消云散了边灭。
我認識你的時候,還沒有逗逼這詞兒健盒,可那時你逗逼的功力已出神入化存筏。
那時候,也還沒有傻逼這個詞味榛,可我真真切切地當了六年傻逼。
“天天都是看見你予跌,真煩搏色。”我聽到真的有點兒不開心券册。
可是后來你又說了频轿,看不見你,真不習慣烁焙。于是航邢,所以,我就忘了上面那句了骄蝇。
下課我都和你同一段路膳殷,如果豬紅佬有來,我們就一起捧著碗在街邊吃豬紅九火,你通常都會留一點赚窃,然后叫老板給你加勺湯。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岔激,然而你的唯一不是我勒极。
要是在街上碰到你那些朋友,你就會轉身說虑鼎,你先回去吧辱匿,我想陪某某。
作為一個敏感的女生炫彩,說不介意那都是假的匾七。
可是我總相信你隨口而出輕飄飄的戲言。我一直在注視你江兢,所以你并不是孤伶伶一個人哦乐尊。
我以為痛過一次就不會再痛了。
可是當你去了遠方划址,進了新環(huán)境扔嵌,有了新朋友限府。當你變了,當你有空的時侯不再找我痢缎,當我漸漸與你的快樂無關胁勺,當你離我而去。
心口就好像被刺了一個小洞独旷,一陣陣隱隱地痛署穗。
生在商人之家的你,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嵌洼?
然而我已經決定不再相信這個世界了案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