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清明都會去祭拜外公,給他磕磕頭篓叶,陪他說說話烈掠。每次去之前外婆脾氣都不會很好,覺得這個也沒帶缸托,那個也買的不夠左敌,最經常的對話就是:我說吧,應該這樣吧俐镐,你老爹最喜歡這個……老爸老媽也只得哄著外婆矫限,老娘你說得對,我們下回一定帶上……看著“任性”的外婆,心理總有些復雜的感覺叼风,當年那個能干的外婆也會變成這樣啊……
我是一個外婆帶大的孩子取董。她是方圓幾里有名的能干人,雖然不識字无宿,卻有一手好廚藝茵汰。沒退休之前在學校食堂工作,退休后也閑不住孽鸡,經常在家折騰经窖,周圍的鄰居時不時的就會被那一陣陣香味吸引過來,“老太婆啊梭灿,又燒了什么好吃的盎隆?來嘗嘗氨ざ省配乱?”每當那個時候我就特別驕傲,覺得外婆形象特別高大皮迟,無所不能搬泥。
上學以后最開心的是每年的寒暑假。一到假期我便迫不及待地要趕回外婆身邊伏尼,那有我的根忿檩。長大后雖然也看過很多風景,卻沒有任何一處可以像故土那樣讓我的內心平和爆阶。而隨著年歲一年年的增長燥透,外婆的身體也越發(fā)不好:白內障,糖尿病辨图,記性也漸漸開始不好班套。但是外婆每天唯一能堅持的就是必須要看好幾個電視臺的天氣預報,以便告訴我們第二天是否要加衣帶傘故河。開始總嫌她煩吱韭,覺得為什么一定準時守著電視,看電視時大家還不能說話必須安靜鱼的,現在慢慢體味理盆,這就是一個老人用自己的堅守表達的愛。現在回到家里凑阶,最經常的對話就是:吃飽了嗎猿规?冷不冷?再吃一點晌砾?可能愛就是這樣重復的問候坎拐。
在外婆還健在時烦磁,好好珍惜這一段緣分养匈,這就是我得到的清明收獲哼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