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很陰尝蠕,但沒怎么下雨。
早上一睜開眼载庭,我就順手拿起本子看彼,刷刷的寫下一句話“我慢慢變成了最可怕的狀態(tài)廊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了,或者說靖榕,我大概再也不敢喜歡什么了”标锄。
其實我并不知道喜歡是怎個定義,我也曾經(jīng)想到一個人就偷笑算么茁计,我也曾經(jīng)為一個人哭泣到睜不開雙眼算么料皇,我也曾經(jīng)肯為一個人放棄一切算么?但是我始終不敢說星压,我是喜歡他的践剂。怎么說呢,大概是覺得準確定義之后就會變質(zhì)一樣租幕。所以直到現(xiàn)在舷手,我還抱著對“喜歡”的美好的幻想,可是有時候我真罵一句劲绪,去他媽的美好幻想男窟。
前幾天看一個文章的標題我竟看到走神,一下子令我感觸良多贾富,”得到的都厭倦歉眷,得不到的都糾結(jié)”。我并不是得到了什么颤枪,但是我卻對所有都糾結(jié)汗捡。有朋友說我偏愛新鮮,就總是交新朋友畏纲,然后如此反復扇住。越來越疲憊。越來越無所適從盗胀。我竟語塞艘蹋,因為我再也沒有借口去否認。
我不知道我算個怎樣類型的人票灰,有時候我安靜到身邊有人就不舒服女阀,但是有時候我又可以鬧到滿大街的人都把我當神經(jīng)病。就在這兩者之間屑迂,不停切換浸策。倒也舒坦。
其實我蠻喜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惹盼,我常常聽著自己的心跳庸汗,柔軟卻又力量。我喜歡的一個作家說手报,“能用自己的力量站在大地上的人都是勇敢的人夫晌〉裥剑”而我昧诱,喜歡自己的晓淀,大概就是現(xiàn)在終于昂著頭站在走向勇敢的路上。
我就想這么一直跑下去盏档,不愿夢醒凶掰。
一直。
一直蜈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