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沒有火車的旅程呢诬。
原本打算去湖州的,想去看望一位高中時期的“朋友”胖缤,他是我們班主任的兒子尚镰,比我小兩屆。
他說他老爸對他說的哪廓,我是我們班涌動的一股暗流狗唉,非常不安定∥姓妫可惜的是還未等他老爸把我揪出來分俯,他老爸就駕鶴西游了。
肝癌晚期哆料,住院前一直堅持著給我們上課缸剪。我還記得當(dāng)時他還安慰我們班一位患肝病的同學(xué)說,他的肝已經(jīng)大出四指了东亦。
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杏节,在他離開我們不久,我與他的兒子成了死對頭典阵,差一點把男寢翻了個底朝天奋渔。
此去經(jīng)年,我們成了朋友壮啊。他特意從湖州給我寄回兩只毛筆嫉鲸。
下午兩點,接到三妹的電話他巨,說她出差路過南京充坑,在南京停留一天,問我可不可以見一面染突。
為了趕時間捻爷,我搭乘了一輛私人大巴從溫州趕往南京》萜螅可能是大巴司機不想交過路費也榄,一直在國道和省道之間穿行。
沒辦法,慢就慢點兒吧甜紫。
我坐在車窗前望著路邊的江南村鎮(zhèn)降宅,并沒有感覺出它們的富庶,可能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蘇北的緣故吧囚霸。
通往一個村莊的路邊有一個廢品收購站腰根,牌匾立在屋頂,山墻上卻用白色的字體寫著——內(nèi)有花圈出售拓型。
呵呵额嘿,不知道它收購的廢品是什么,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多余的聯(lián)想劣挫,真TMD有才册养。
到達(dá)南京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三妹一行人早已離開压固。她說賓館沒有退房球拦,還可以住兩天,已經(jīng)跟前臺交代過了帐我。
賓館不大坎炼,但很干凈,就在夫子廟的步行街上拦键。
第二天洗漱完畢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2:00点弯,找了一個小吃城,點了半只鹽水鴨矿咕,一份煮干絲,一份鴨血粉絲湯狼钮,一份小籠包碳柱,一壺老酒,開始自斟自飲熬芜。
一個人的酒喝得很慢莲镣,也很有味道,坐在秦淮河邊涎拉,老酒已是第三壺瑞侮,加了一碟怪味花生,儼然已是華燈初照鼓拧。
想起了朱自清的《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半火,不知道這老東西為什么說秦淮河的歷史是薔薇色的。從他那矛盾的心情里可以感覺出肯定與“秦淮八艷”有關(guān)季俩,呵呵钮糖,原來也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兒。
還有他的《綠》店归,像一個十二三歲調(diào)皮的小姑娘阎抒。想擁她入懷,歲數(shù)太小消痛,想打她屁股且叁,年齡又太大,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秩伞。
更有他的《荷塘月色》逞带,“淡淡的喜悅夾雜著淡淡的哀愁”,硬是折磨了我們一個星期之久稠歉。也不知道我們的高中語文老師為什么如此喜歡他掰担。
我已經(jīng)有了一些醉意,窗外的美景怒炸,桌上的美食和美酒開始模糊不清带饱,還有笑容可掬,手里拿著歌牌阅羹,款款而來的美女李香君勺疼。
我想給她拉出座椅,但她含羞婉拒捏鱼,只是把歌牌輕輕地放在我面前执庐,然后傳來一縷鶯歌燕語——
“先生,您一共消費588元导梆,請買單轨淌!”
…… ……
去了一趟中山陵,逛了一會兒玄武湖看尼,在路邊聽了一曲《二泉映月》递鹉,然后直奔雞鳴寺而去……
我想問問廟里的老和尚,“阿彌陀佛”到底什么意思藏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