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年幼哥哥指著中國地圖告訴我画饥,我們偉大的祖國母親有一個孩子名字叫做新疆,那里夏天陽光特別明媚,冬天雪花特別妖嬈书劝,那里水果特別甜,姑娘特別美……
那時有首新疆的兒歌就像今天的《小蘋果》一樣傳遍中國猾昆,它的旋律一響起骡苞,我的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一個美麗的維吾爾族姑娘露出迷人的微笑楷扬,她穿著五彩的長裙烘苹、頭上帶著一頂漂亮的繡花小帽,帽子下探出許多長長的辮子镣衡,在歌聲里翩翩起舞档悠,“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真鮮艷黍图,和暖(河南)的陽光照耀著我們奴烙,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真的,就像桑格格在《小時候》里說的揩环,我也曾經(jīng)和她一樣的困惑:什么?什么幅虑?“河南”的陽光照耀著我們,可是我們明明是在四川鞍擎宝!然后我用我的小腦瓜想就很久,終于想明白了:聽說新疆很大很大的噩咪,比四川不知大了多少陪呢极阅!既然河南的陽光能照射到新疆去,那照到四川來也是沒問題的吧筋搏。
說起來我對新疆最初的印象主要來自歌曲,當(dāng)時收音機里經(jīng)常播放的除了《娃哈哈》之外儒旬,還有幾首至今都讓我百聽不厭的《我們新疆好地方》、《阿拉木罕》栈源、《達(dá)坂城的姑娘》甚垦。后來看了電影《冰山上的來客》很是吃驚涣雕,從小生活在小山村的我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姑娘。眉毛如彎月迄埃,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笑起來一口整齊如玉的白牙侄非。跳起舞來流译,哎喲,可是不得了叠赦,脖子一扭一扭革砸,怎么就那么美呢。
那時的“新疆”在我的心中就是:吐魯番的葡萄册踩、天山天池還有那美麗的維吾爾姑娘。
好像是小學(xué)三年級棍好,語文里有篇課文是《吐魯番的葡萄溝》允耿,那時家境貧寒很少有機會吃到什么水果。我一個叔叔家正好種著一株葡萄业稼,果子淡綠色蚂蕴,皮薄俯邓,有籽熔号,一串串的從木頭架子上蜿蜒纏繞的藤蔓上垂下來,惹人憐愛朦蕴,綠葉綠果讓整個夏天都清涼了許多弟头。秋天,葡萄熟了疹娶,叔叔摘下一串讓我媽拿回家給我們嘗嘗,酸甜多汁果然是好味道雨饺。
而當(dāng)我讀到《葡萄溝》這篇課文時除师,我才知道葡萄不僅有淡綠色的,還有白的锹安、紫的倚舀、紅的,紅里也有淺紅痕貌、暗紅,果真是五光十色超升。收獲季節(jié)哺徊,他們把葡萄摘下來掛到特制的通風(fēng)透氣的房子就可以做出甘甜美味又極富營養(yǎng)的葡萄干。我想盈滴,葡萄溝的葡萄想必是比叔叔家的葡萄好吃千倍萬倍的吧轿钠!
后來又讀到《天山景物記》病苗,雪山症汹、草原、駿馬阵幸,這對于在貧瘠的南方鄉(xiāng)村里長大的孩子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夢想里的人間仙境把渴馈济瓢!那時就想如果我這輩子能夠到天山去看看妹卿,那人生應(yīng)該也算是很完美了吧!
能夠長出美味的葡萄夺克,蘊藏著最純凈的雪山,最清澈的天池柬帕、能夠孕育出大眼睛長睫毛高鼻梁象天仙一樣美麗的維吾爾姑娘的新疆必定是一個美不勝收的人間天堂吧狡门!
所以,去新疆一直是我從小到大夢寐以求的事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