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江隨手拍 | 野櫻桃
文 / 藍江
端午過后,陽歷的六月初它褪,雨一場連著一場饵骨,所有植物都喝飽了水,一副滋潤潤別無所求的樣子列赎。
我和小侄女去小山坡附近看今年艾蒿的長勢宏悦,真是奇怪呀,去年漫坡上連片的艾草包吝,今年竟然蹤跡不見。去年我和爸爸一起割艾草的地方源葫,今年與去年相比倒沒有什么大變化诗越。我們正沿著草間小路走著,小侄女一扭身掐來一朵粉白色的花:“姑息堂,你認不認識嚷狞,這是大腦瓜開的花∪傺撸”“是嗎床未?大腦瓜還能開花?我見過的大腦瓜都是一叢一叢像細瘦的韭菜一樣長在一起的振坚,我從沒見過大腦瓜開花呀薇搁。”
藍江隨手拍 | 大腦瓜開花
小侄女聽我這樣說渡八,又順手拔出一棵更大花的啃洋,“你看看,這長桿兒下面是不是大腦瓜屎鳍?”我一看宏娄,真是呀,那大腦袋瓜能有青杏子那么大逮壁!開出的花有點像大蔥花孵坚,還挺好看的。尤其是那高高直直的細長挺窥淆,頂著一朵豐盈多姿的花卖宠,老遠就能看得見智听。我和小侄女隨手摘了好幾朵蝗敢,打算回家用小瓶子生起來。
這個季節(jié)刽漂,要說最惹眼的還是山櫻桃眷昆,一大叢一大叢紅艷艷的蜒秤,看著就眼饞汁咏,就想摘幾顆丟進嘴里。我們繞了一個彎子作媚,從下面的小路繞回家攘滩,快到后門口時,又見坡下一叢紅櫻桃纸泡,密密匝匝滿枝都是漂问,我上前折了一大枝,回家丟進小水桶里女揭,添了兩舀子水蚤假,好了,這下可以隨吃隨摘了吧兔。
六月的雨真是說來就來磷仰,我們進門沒一會兒,一聲炸雷響起境蔼,緊接著是一陣咔嚓嚓的越滾越遠的雷音灶平,然后噼里啪啦的大雨點就砸下來,一會兒功夫箍土,雨點鋪天蓋地已編織成密不透風的雨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