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失眠了失仁,于是躺在床上刷了一下朋友圈。
剛點開朋友圈拐叉,便看到了默默十分鐘前更新的一條動態(tài)岩遗。她在朋友圈里說:“抗戰(zhàn)八年都勝利了,為什么八年的感情卻比抗戰(zhàn)還要艱難凤瘦?”
看完這段話之后宿礁,我心頭一凜。我知道默默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都已經(jīng)八年了蔬芥,曾經(jīng)的她還跟我說過梆靖,如果和男友能夠順利走過七年之癢,便和他去領(lǐng)證坝茎。
可是七年之癢過去已久涤姊,我也不再聽過默默提領(lǐng)證的事兒。有次嗤放,我就好奇地問了一下思喊,可是默默卻只是很無奈地說了一句:“一言難盡〈巫茫”
這次我沒有主動主動去問默默恨课,反而是她主動和我談起了這件事情。
語音里的她語氣悲傷而惆悵岳服。她說:“原來所有的分手都蓄謀已久剂公。原來所有的冷淡疏遠(yuǎn)都只不過是分手的借口〉跛危”
在斷斷續(xù)續(xù)地聊天中纲辽,我終于知道了原因。
不知道何時開始,默默和男友從曾經(jīng)的無話不說變成了無話可說拖吼。默默說鳞上,現(xiàn)在大多時候都是默默一個人在說話,男友頂多只是回一句“哦吊档!”又或者是“嗯篙议。”久而久之怠硼,兩人就算是處在一個房間里鬼贱,也可以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默默窩在沙發(fā)里看書香璃,而男友就躲在房間玩游戲这难,時不時就和別人打電話聊天。
沉悶的空氣里突兀地想起男友的聲音增显,默默覺得是如此的刺耳雁佳,心里也有種難以描述的酸楚。
有次同云,默默去超市買東西,經(jīng)過路邊的一家咖啡廳的時候堵腹,透過落地窗正好看到男友和一個看起來更加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在喝咖啡炸站。有說有笑的,完全不像那一個在她面前沉默寡言的男友疚顷。
淚水浸滿了眼睛旱易。默默忘了,曾經(jīng)的男友也從來不怕沉默寡言的腿堤,只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阀坏,他變了。
默默不知道在烈日上站了多久笆檀,直到眼睛開始冒金星忌堂,直到頭重腳輕,直到男友側(cè)頭看了一下外面酗洒,發(fā)現(xiàn)了默默士修。男友起初只是愣了一下,隨后又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頭回去繼續(xù)和女孩聊天樱衷。
默默的心已經(jīng)開始痛到無感覺了棋嘲。不過晚上男友回去的時候,默默還是忍不住質(zhì)問了一句矩桂。結(jié)果男友吼了一句“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沸移?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之后雹锣,男友甩門而出流妻,一夜不歸。
默默從來都不知道笆制,夜深的時候绅这,人可以這么冷,房間可以如此的安靜在辆。這次证薇,男友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第一時間主動低頭認(rèn)錯匆篓,而是一直和默默冷戰(zhàn)著浑度。默默一直都記得,以前只要一吵架鸦概,男友就會像是癩皮狗一樣哄著她箩张,然后雙手拉著自己的耳朵可憐巴巴地對默默說:“我錯了〈笆校”登時先慷,默默沒了脾氣。
默默和男友冷戰(zhàn)了一個星期咨察。當(dāng)時的她還在想论熙,也許男友和那個女孩子真的沒有關(guān)系,要不要他也不會如此的生我的氣摄狱。于是脓诡,默默鮮有地主動道歉了。
當(dāng)時媒役,男友坐著電腦前玩英雄聯(lián)盟祝谚,手不離鍵盤頭也沒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酣衷。默默合上門之前輕聲地說了一句:“其實如果你不愛我了交惯,可以直接告訴我∨阜蹋”
男友頓了頓商玫,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不要想太多了。最近事多牡借,心情不太好拳昌。”
也許是呢钠龙,默默不太清楚炬藤。其實御铃,這段時間,男友也已耗盡了默默所有的激情沈矿。男友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上真。明明同睡一張床上,卻擁抱不到彼此的心羹膳。
直至有一天睡互,默默生病。她打電話給男友陵像,男友只是囑咐她自己要多休息多喝水就珠,便匆匆地掛了電話。默默握著手機(jī)發(fā)呆醒颖,她記得以前只要她一有什么小病小痛妻怎,男友無論在多遠(yuǎn),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照顧默默泞歉”普欤可是這次男友的語氣只是無關(guān)痛癢。
后來實在撐不住了腰耙,她只好去醫(yī)院掛了個號榛丢。繳完費她一轉(zhuǎn)身的時候,便迎面撞上了男友扶著上次的那個女孩正從門診大廳走了出來沟优。
男友當(dāng)時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難看涕滋。默默只是譏諷的笑了笑。原來挠阁,他所有的熱情都只不過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女生身上去了罷了。
默默只是很平靜地與男友擦肩而過溯饵。終于侵俗,最后是默默向男友提出的分手。當(dāng)她從男友的臉上看到釋然的表情的時候丰刊,默默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難過隘谣。那天她出奇平靜地面對男友,沒有爭吵啄巧,沒有質(zhì)問寻歧,更沒有眼淚。
其實秩仆,認(rèn)識了男友那么久码泛,他那點小心思,默默怎么可能不懂澄耍。七年之癢的時候噪珊,他們的感情便夭折了晌缘。只不過,在這段感情里面痢站,男友一直都企圖扮演著一個善良的角色磷箕。他假裝不愿意傷害默默,不想扣著一頂絕情的帽子阵难,所以一直都不肯開口說分手岳枷。
然后這一年里,他就用了這個世界上最傷人的冷暴力一直和默默拉鋸著呜叫。最終空繁,如他所愿,“分手”兩字是從默默口中說出來怀偷。他也不用背負(fù)著“負(fù)心郎”這個詞家厌。
有些人就是這樣子,愛你的時候各種體貼和溫柔椎工。不愛你的時候饭于,就對你施加各種冷暴力。
如果不愛了维蒙,不要冷暴力掰吕,請放手!沒人會怪罪你颅痊,真的殖熟。至少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
因為任何分手的理由都不比“我不愛你”這個事實更容易讓人接受和釋懷斑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