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日? 星期天? ? ? 晴,少云
洗刷刷之后陈惰,還是能聞到身上沾染的畦徘,連燒了兩場紙錢后的味道,這味道似乎滲進了皮膚……
鄉(xiāng)村的河堤邊奴潘,兩三位聽口音從江都城里來的垂釣人旧烧,在相互提醒著可以收桿兒返城吃飯。
在河岸的這邊画髓,我們一大家子人立于先故親人們的墓前掘剪,擺上鮮花水果,點燃紙錢奈虾,喃喃禱告……
儀式之下夺谁,總免不得神游天外——從哪里來廉赔?會到哪里去?一場空泛的追問會從心中升起匾鸥,繼而隨著那些升騰的煙霧蜡塌,飄進空氣……
緊趕慢趕,下午的刑法課還是遲到了勿负!許是午餐時喝了某牛飲品馏艾,沒有時間午睡的人,好像沒感覺到特別的困意奴愉,看來廣告也不是盡吹噓的琅摩。
鳳科的理論知識依舊講得繪聲繪色,而且容不得人有半點兒分神锭硼,一不小心就會錯過重要的房资。
不過,他講的故事始終會讓人記憶深刻檀头。
get不到重點知識的我轰异,卻在難得的清醒中記下了他的一段小插曲。
他在講搶劫罪時暑始,強調(diào)必須是受害人出于行為人的搭独,足以壓制反抗的暴力脅迫行為受到財產(chǎn)損失,描述何種情況是壓制反抗蒋荚,講起了他當年乘綠皮火車的小事兒戳稽。
車廂里人群擁擠的綠皮火車,長途跋涉中期升,人總?cè)菀追咐Ь妫D(zhuǎn)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了一處略高出車內(nèi)地面的地方是空著的播赁,想把屁股安置在那兒打個盹兒颂郎;誰知他剛坐下來,就在身后開了一扇門容为,出來一個人乓序,對他說了一個字——滾!
鳳科說的時候坎背,是戲謔式的替劈,但可以想象當年他的尷尬。
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行走江湖的高超的段子手得滤,故事大多有編的成分陨献,但這個段子,我卻信以為真懂更。
他說聽到那聲“滾”的時候眨业,感覺自己像條狗急膀,隨后又苦笑說——誰又沒有幾年活得像狗一樣的時候吶!
那扇門后龄捡,是列車長的休息室卓嫂。
他當時應(yīng)該是學(xué)生吧,誰也不知道他將來會成為若干年后聘殖,許多學(xué)法人的法學(xué)教父級的角色晨雳。
將要成為什么,與已經(jīng)是什么就斤,不一樣悍募!它們之間的距離,可能是一年兩年洋机、十年八年,也可能就是——永遠洋魂!
他的這句結(jié)論绷旗,我似乎有很深的共鳴。
誰沒有活得像狗一樣的時刻副砍,或者時候衔肢。
能度過那些時刻、時候的人豁翎,肯定內(nèi)心無比的強大角骤。鳳科大帝和他的同行們,之所以粉絲眾多心剥,大概不是因為會造段子邦尊,個個兒戲精附體,或是金玉良言不絕于耳优烧,而是偶爾告知我們生活的真相蝉揍,卻還要我們堅信世界的光明與正義的光明璀璨。
比如所講的各色罪行畦娄,簡直是黑暗料理般沖擊視聽又沾,可我們還得要去相信,能用所學(xué)的法律幫助更多的人熙卡,改變更多的事兒杖刷。
從哪里來,然后像狗一樣驳癌,還是像人一樣滑燃,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完全在于自己的信仰喂柒,還有堅持不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