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蜂林,夢里我結(jié)婚了遥诉。
結(jié)婚現(xiàn)場一片混亂,我好像有了孩子噪叙。所以我突發(fā)奇想矮锈,如果自己在這個年紀(jì)就有了孩子,我該怎么辦睁蕾?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苞笨,可能就覺得有了就打掉唄,孩子就是一個累贅子眶。
可能現(xiàn)在問我瀑凝,我也會說有了就拋棄,并不是因為孩子是一個累贅臭杰,而是我不想這個小孩重復(fù)我的一生粤咪,也就是說,我對于現(xiàn)在的人生并不是那么的滿意渴杆。
十年前寥枝,08年,大家圍在電視機前面磁奖,開開心心的看著奧運囊拜。我一邊扯著我爸的衣服,一邊說比搭,你說過冠跷,奧運會帶我去北京,怎么還不去。那時候我初中蜜托,家里雖然沒有一貧如洗抄囚,但也是在論不上富裕。去北京是不可能的盗冷,就好像十年后的父母依舊沒有坐過飛機怠苔、去過北京。
十年前仪糖,我以為考上大學(xué)就可以讓自己出人頭地柑司。學(xué)校真的是一個喜歡讓人做夢的地方,而社會告訴你夢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有锅劝,眼睛睜著就不可能有夢攒驰。就好像夢見自己結(jié)婚一樣的不現(xiàn)實。
現(xiàn)在的我故爵,在魔都艱難的生活玻粪,拿著最低的底薪,過著最差的生活诬垂,吃著最垃圾的外賣劲室。一年沒有存下4位數(shù)。生活總是壓得你不知道怎么辦结窘,有些人選擇奮力反抗很洋,像我就是一條曬干的咸魚,沒有一點熱血隧枫,只剩下枯黃的軀干喉磁。
如果,現(xiàn)在的老天爺給我一個小孩官脓,我想到的應(yīng)該是帶著他一起離開這個世間协怒。這個世間太殘忍了,我也不可能讓他開心的活卑笨,我希望他永遠停留在小時候孕暇,只會做夢,不知道睜開眼看見的世界湾趾。
是不是有點太消極了芭商。可是搀缠,這也是另一種角度的樂觀呀,人生近迁,生不帶來艺普,死不帶去。苦難穿插在其中歧譬,快樂就像煙火一樣短暫岸浑。人生的苦,好像無窮無盡瑰步。人生的甜矢洲,只給了某些人。
世界上有兩種幸福的人缩焦,一種是知道自己幸福的人读虏,一種是不知道自己不幸的人。而我只知道自己不幸的那種人袁滥。
可能盖桥,我上輩子造的孽太多了,所以這輩子來還题翻,活的不開心揩徊,死也沒有勇氣,賴活著嵌赠,穿不上好看的衣服塑荒,那就吃點好吃的。人生路上有那么多人牽掛著我姜挺,放不下走不掉齿税,就賴活著,萬一哪天就富有了呢初家,萬一哪天就看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