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希臘人追求美和善请毛,把它們看做同一件事物,至少總是重合的聂薪;事實上他給這兩件事物一個單名:“美好”(美的和好的)家乘。
2.作為一個國家,我們表現(xiàn)出依據(jù)我們自己所有的最好靈明行事的活力和毅力藏澳。但是仁锯,我們恐怕還不夠?qū)徤鳎€不足以注意到使我們的靈明不要成為一片漆黑翔悠。這只不過是一個古老故事的翻版而已业崖;按照這個故事,我們的最強(qiáng)烈的和最值得贊美的特征是我們的活力而非智力蓄愁。
3.我們可以把這種專注于實踐的活力双炕,這種義務(wù)、自制和工作的至上感撮抓,這種秉著我們自己的最好靈明勇敢前進(jìn)的熱誠妇斤,看做一種力量。我們同時又可以把專注于觀念(它們畢竟是正確實踐的基礎(chǔ))的智力丹拯,隨人的發(fā)展俱來的不斷更新觀念組合的熱忱站超,以及完全認(rèn)知和適應(yīng)這些觀念的不可遏止的沖動,看做另一種力量乖酬。而且死相,在一定意義上,我們可以把這樣兩種力量看做是競爭對手(它們之為對手咬像,不是出于它們自己本性的必然算撮,而是展示在人及其歷史中的),并且還是把世界帝國一分為二的競爭對手县昂。要是拿人類把它們表現(xiàn)得最顯著的兩個民族來命名的話肮柜,我們便可以分別稱它們?yōu)橄2畞砦幕牧α亢拖ED文化的力量。
4.隨之而來的是希臘人有種理想七芭,把超然看做只有哲學(xué)家才能踏上的智慧之路素挽。“理論”一詞源于希臘動詞狸驳,意即注視预明,看缩赛,而且也是戲院這個詞的詞根。在戲院里撰糠,我們是我們自己并未卷入的行為的旁觀者酥馍。同樣地,專擅理論的人阅酪,哲學(xué)家或純粹科學(xué)家旨袒,也是以超然的態(tài)度看存在,一如我們坐在戲院里觀看臺上的場面一樣术辐。這樣砚尽,用基爾凱戈爾的話說就是,他只是生存在存在的審美層次上辉词。
5.希臘人發(fā)明了邏輯必孤。他的“人是理性動物”的定義照字面意義講,便是人是邏輯的動物瑞躺;如果進(jìn)一步照字義講敷搪,人便是一個有語言的動物一也,因為邏輯一詞起源于動詞legein吏够,其意思是說滥崩、講献烦、談話。人是能夠進(jìn)行連貫的合乎邏輯的談話的動物派继。
6.在柏拉圖對數(shù)學(xué)強(qiáng)調(diào)的背后恰力,隱藏著他的理念論:宇宙里“真正實在”的事物孝赫,乃是共相或理念曼振。個別事物是半實在半不實在的几迄,所謂實在只是就它們分有永恒的共相而言的。共相因為是永恒的冰评,所以是完全實在的;那轉(zhuǎn)瞬即逝木羹、變化萬端的個別事物只有一種影像一類的實在性甲雅,因為它會消逝,所以就仿佛不曾有過似的坑填。人這個共相比任何一個個體的人都更實在抛人。這是柏拉圖主義中最關(guān)鍵的一點,因為正是這一點傳給了所有后世的哲學(xué)脐瑰,而當(dāng)代存在主義哲學(xué)對之進(jìn)行反抗的妖枚,也正是這一點。19世紀(jì)的基爾凱戈爾和尼采最早起來顛倒柏拉圖的這種價值尺度苍在,并且正是以個體绝页、單個的人為普遍規(guī)范的一個例外為理由來證明他之優(yōu)先于共相的荠商。
7.看來這理性既然是至上的或較好的部分,它也就是每個人的真正自我续誉。然而莱没,如果他應(yīng)當(dāng)選擇的不是他自己的生活而是某個別人的,就會十分奇怪酷鸦∈味悖……每個生物自然地特有的東西對他便是最高級的最愉快的。這樣臼隔,既然理性在其最高的意義上說嘹裂,乃是人的自我,則對人來說摔握,最高級最愉快的生活就是理性生活了焦蘑。(《尼各馬可倫理學(xué)》,第10卷盒发,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