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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生開掛
許一諾堅持碧玉龍先上窿撬,因為他根本不相信這塊臭石頭會玩游戲栽烂。他早已勝券在握鞋囊,就是想讓碧玉龍出出洋相舔株,然后識相地閉嘴。
“上就上罚攀,誰怕誰呢吹榴〖〕”碧玉龍毫不在乎地說。
碧玉龍像長了腳一樣凰狞,跳上鍵盤篇裁,在鍵盤上蹦蹦跳跳,有如神助赡若,快如閃電达布,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逾冬,三下五除二便順利通關(guān)黍聂。
許一諾在旁邊看傻了眼,手里的剛啃了一半的面包掉地上了都不知道身腻。哇产还,真是小覷了這個鼻涕蟲。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這場比賽嘀趟。
輪到許一諾時脐区,他明顯地感到了壓力,手心直冒汗去件。開局不利坡椒,導(dǎo)致他手忙腳亂的扰路,結(jié)果越慌越慢,越慢越慌倔叼,毫無懸念的汗唱,他輸了。他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丈攒,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哩罪。
“算了,不比了巡验,你贏了际插。”許一諾審時度勢显设,知道再比下去只是自取其辱框弛,不如趁早繳械投降,面子上比較好過一點捕捂。
碧玉龍也不堅持瑟枫,都是好哥們兒,的確不必搞得劍拔弩張的指攒。
“咦慷妙,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個小小爛石頭怎么會說話允悦、讀書膝擂、用電腦、還會玩網(wǎng)游呢隙弛?”許一諾還是不敢相信架馋。
“切,爛石頭驶鹉?你有見過我這么聰明的石頭嗎绩蜻?”碧玉龍反問一諾。
“好像……好像……沒有室埋“炀”許一諾努力回憶著。
從小到大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給他買了一大籮筐的玩具姚淆、還有玉石孕蝉、水晶……哦,不對腌逢。
“你降淮,你不是石頭,你是……是……”許一諾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佳鳖,我不是玩具霍殴,我是被囚禁石頭里面的人……”碧玉龍無奈地說。
“啊系吩,你……你……是人来庭?”許一諾睜大恐懼的雙眼,連連后退穿挨。
“哎呦月弛,跟你開個玩笑呢,怎么這么傷不起啊科盛,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從天上掉下來的石頭帽衙。”碧玉龍笑嘻嘻地說贞绵。
“如果你是人厉萝,都這么久了了,沒看見你吃過東西啊但壮,你怎么活下來的冀泻?如果你只是顆石頭,又怎么什么都懂蜡饵?還像人一樣說話做事?”許一諾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胳施,繼續(xù)追問溯祸。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舞肆,反正我就是什么都看得見焦辅,但是我除了眼睛和手會動,其它都不能動啊椿胯,我也不需要吃東西筷登。我自己都納悶我到底是人還是什么。管它的哩盲,想那么多干嘛呢前方?能看到你和爸爸媽媽我就已經(jīng)很慶幸了×停”碧玉龍說惠险。
“眼睛?手抒线?在哪里班巩?”許一諾大驚,自己天天偷著玩游戲嘶炭,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抱慌,瞞天過海逊桦。殊不知,天天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抑进,掩耳盜鈴卫袒。許一諾驚出了冷汗。
“你別打岔单匣,讓我說完嘛夕凝。”碧玉龍被打斷話頭户秤,有些不高興码秉。
“至于說話、操作電腦嘛鸡号,我天天跟爸爸看書學習转砖,看爸爸操作電腦,再笨的豬也開竅了呀鲸伴,何況是集天地之精華府蔗,聰明無敵的碧玉龍我;至于網(wǎng)游嘛汞窗,還不是你教會我的啊姓赤。你忘了,每次你玩網(wǎng)游仲吏,我都待在你的身邊觀摩啊不铆。”碧玉龍故意輕描淡寫地說裹唆。
許一諾又臉紅了:碧玉龍通過爸爸的言傳身教成了學識淵博的石頭誓斥,我教會他的卻是玩網(wǎng)游。兩相比較许帐,不能不讓他感到汗顏劳坑。
碧玉龍沒看到許一諾的囧態(tài),繼續(xù)說:
“白天成畦,就我一個人在家距芬,我閑得無聊,就打開電腦羡鸥,看新聞啊蔑穴、讀小說啊、逛各種各樣的貼吧呀惧浴。哎呦存和,網(wǎng)上的世界真豐富啊,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都迷上電腦了捐腿∽菖螅可是我覺得你玩的那些游戲,就沒什么意思了茄袖,像什么穿越火線啊操软、逆戰(zhàn)啊、英雄聯(lián)盟啊等等宪祥,我都玩了個遍聂薪。不知道誰發(fā)明的那些東東,一點都沒有技術(shù)含量蝗羊。我玩了幾次就膩了藏澳,忒沒勁兒∫遥”
碧玉龍自顧自地說著翔悠,完全沒發(fā)現(xiàn),許一諾正羞的急著找地縫想往下鉆呢野芒。
“一諾蓄愁,你不愛看新聞,你不知道狞悲,因為過分沉迷網(wǎng)游撮抓,全世界每天猝死在電腦桌上的人很多呢⌒ё纾”碧玉龍繼續(xù)推波助瀾胀滚,似乎存心想嚇唬許一諾。
“死去的都是那些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乱投,你想想他們的爸爸媽媽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該有多傷心啊顷编∑蒽牛”
“還有一些人,因為癡迷網(wǎng)游媳纬,盲目模仿游戲里面那些暴力行為双肤,動不動就殺人,好血腥……”碧玉龍像個話包子一樣不停地說钮惠,完全沒注意許一諾早已是汗流浹背了茅糜。
此時許一諾發(fā)現(xiàn),自己這學期確實變化太大了素挽。
隨時提防著校霸王梓豪卷土重來蔑赘。
幾次月考都在年級100名上下徘徊。
面對媽媽的關(guān)心,他顯得極端不耐煩缩赛,總是嫌媽媽太羅嗦耙箍。
每天一到教室,他都熱衷于與那幾個酷愛網(wǎng)游的同學交流升級酥馍、裝備等辩昆。
……
回憶著自己的經(jīng)歷,許一諾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旨袒,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汁针。
“也不是一點都不能玩游戲,只是要掌握好一個度砚尽∈┪蓿”碧玉龍像一個教育專家,頓了頓尉辑,又說:“一些家長視網(wǎng)絡(luò)游戲為洪水猛獸帆精,不讓孩子染指。其實他們都錯了隧魄。課余適當?shù)拇虼蛴螒蛴兄诰徑鈮毫ψ苛罚潘尚那椋械挠螒蜻€可以開發(fā)智力呢购啄。通過適當?shù)耐嬗螒蚪笃螅购⒆釉綄W越輕松,頭腦越來越聰明狮含⊥绲浚”
許一諾聽著碧玉龍侃侃而談,佩服得五體投地几迄。
“一諾蔚龙,不要灰心,我這個未經(jīng)開化的石頭都能學好映胁,我相信木羹,聰明如你,沒什么能難倒你的解孙】犹睿”碧玉龍自以為說話很幽默。
一會兒自詡是聰明絕頂?shù)谋逃癯诮粫鹤猿笆俏唇?jīng)點化的頑石脐瑰。是不是重蹈范進中舉的覆轍,頑石成精后廷臼,高興得精分了苍在。許一諾不自覺地離這個有點興奮過頭的鼻涕蟲遠點绝页,神經(jīng)病殺人可是合法的。
“一諾忌穿,別怕抒寂,我不是壞人。我不但不會害你掠剑,還可以幫助你呢军拟±虏酰”
“真的帜慢?”
“只有一個要求草巡,把我?guī)г谏磉叄以诩依飷灥没琶呤佟躬翁!?br> 于是,許一諾天天帶著碧玉龍去上學盯拱。還別說盒发,自從有了碧玉龍,許一諾猶如被絕世高人打通任督二脈狡逢,注入神功宁舰。許一諾感覺精神百倍,身輕如燕奢浑,體育比賽樣樣第一蛮艰。以前最怵的長跑也不在話下,像駕著風火輪雀彼,腳底生風壤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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