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呕童、
已是冬天,眼看就要冬至了罩抗,經(jīng)歷了一夏天的悶熱拉庵,與蚊子的斗智斗勇,在十月下旬的時候套蒂,我們把蚊帳給拆掉了钞支,心想著,天氣冷了操刀,應該不會有蚊子了吧烁挟。
確實有一段時間的相安無事,每天夜里不再有蚊子神出鬼沒骨坑,我們也確信蚊帳拆了是正確的選擇撼嗓,否則每天把蚊帳的拉鏈拉開拉上好麻煩不說柬采,連曬被子也不方便。
誰知最近竟然不知從哪冒出幾只蚊子來且警,每每在夜里睡得正香的時候來騷擾我們粉捻。它在頭上低空飛來飛去,還不停地發(fā)出惱人的叫聲斑芜。
也不見得它喝了幾口血肩刃,可是這聲音最是惡心,即便摸著黑用手把它趕走杏头,可不一會兒功夫盈包,它又唱著歡快的歌擾得你不得安寧。
有時夜里會拿出花露水噴一下醇王,可氣味還是蠻重呢燥。買的電蚊香,也終日躺在抽屜里寓娩。相比于這些東西叛氨,我還是更喜歡用蚊帳,不傷身根暑,還環(huán)保力试。可大半夜的起來支蚊帳排嫌,我還是十二分不情愿的畸裳。于是起床,開燈淳地,睜著迷迷糊糊的睡眼怖糊,逮了幾只沒喝一口血的蚊子。
2颇象、
寫到這伍伤,我想起幾天前在地鐵上碰到的一個人。
那天遣钳,我和同事一起下班回家扰魂,在地鐵里我倆正在那聊天呢,突然車廂里響起很響的《你是我的小蘋果》的聲音蕴茴。
剛開始我們還以為劝评,是誰的手機的鈴聲,可響了半天倦淀,這么大的聲音卻沒人接蒋畜。又見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手里拿著個收音機撞叽,拎著個行李箱姻成,背后還背個包插龄,帶著個耳機,邊走邊唱科展,正往這邊走來均牢。
我和同事以為他是地鐵賣唱乞討的,原本站在地鐵中間的我們辛润,抓緊往門邊走膨处,好給他讓出路來。
誰知中間有個空位砂竖,他就坐下了。旁邊的人鹃答,讓他把收音機聲音關小一點乎澄,說太吵,他把聲音關掉說测摔,自己耳朵不太好置济。
過了幾站,坐他旁邊的人下車了锋八,他就問我說去哪里怎么乘車浙于,我給他講了一下,覺得他聽力沒毛病挟纱。
又過了一站地鐵換乘羞酗,他上車后,要求一個小姑娘給他讓座紊服。那個小姑娘拿著好多東西檀轨,所以旁邊另外一個小姑娘就給他讓座,他不讓欺嗤,說就要剛剛的那個姑娘讓座才行参萄。那姑娘就有點生氣,說道:本來剛才我就是打算給你讓座的煎饼,何必把事情搞得這么難堪讹挎。他賭氣說,我要是坐你的這個位子吆玖,我就是你生的筒溃。
接下來的事情簡直讓人匪夷所思,那個男人把收音機聲音開的特別大衰伯,放在那姑娘右耳邊铡羡,姑娘告訴他聲音太吵,他仍舊我行我素一副你來打我呀的無賴形象意鲸。姑娘旁邊的阿姨跟他講道理烦周,而他變本加厲尽爆,把聲音調得更大了,仿佛這還不解恨读慎,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漱贱。
車廂里的人告訴他太吵了,他不理似乎光放音樂不夠過癮夭委,他把收音機用繩子系在姑娘和那個阿姨前面的扶手上幅狮,然后整個人隨著節(jié)奏扭動著,張牙舞爪株灸,像是在表達我就是要惡心你的情緒崇摄。
車廂有人在錄視頻,有人在哈哈大笑慌烧,唯獨沒有人出來教訓他逐抑。
后來,對面有人下車屹蚊,空出一個座位厕氨,他關掉收音機,一言不發(fā)地坐到空位上去了汹粤。
再后來命斧,又過了一站,我們和女孩都下車了嘱兼。這件事惡心了我很久国葬,那個女孩,估計更像是吃了蒼蠅吧遭京。
3胃惜、
我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四肢健全的人哪雕,年紀又不大船殉,憑什么到哪都理直氣壯地認為別人要給他讓座,他說自己聽不到斯嚎,可他和別人爭論時完全看不出有問題利虫。
他問我路的時候,我的聲音也不大堡僻,他也聽懂了我說什么糠惫。
也許這種人就像是一只蚊子吧,活著就是惡心別人的钉疫,讓別人不爽硼讽,就是自己最大的樂趣。
一只蚊子牲阁,也許只是騷擾一下人類固阁,不會構成多大的威脅壤躲。可如若是一群蚊子呢备燃?那危害就大了碉克,不僅僅是喝血那么簡單,還會傳播病毒并齐,造成瘧疾漏麦。
一個人也僅僅是像小丑一樣,惡心別人的同時况褪,也成為別人的笑料撕贞。可是一群這樣的人呢测垛?社會將變成怎樣麻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