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高一同學微信群看到一個女同學的微信頭像暮刃,驚訝了一下副签,終于記起了她骏融。
1.
不記得是去年還是前年的事析苫,那年過年的某天,我騎車去車站接一個人潭千,人還沒到谱姓,我在車站門口等著。
一個女孩穿著一件紅色羽絨服刨晴,在我不遠處與我側(cè)身相對屉来,身材挺高挑的,可惜只看到了一小半兒臉狈癞。
我玩了一會兒手機茄靠,再抬頭看向她時,她向我這邊走過來蝶桶,我們四目相對 —— 同學...
人是認識慨绳,也知道是我同學,但忘記她名字了,甚至忘記了是我哪個班的同學脐雪,太多年沒看到郭蕉,估計她上學哪會兒也是相當?shù)驼{(diào)的人,沒怎么引人注目喂江,實在記不起來了。
我們相互笑笑旁振,打了聲招呼获询,有點兒尷尬的是,我不知道她是我哪時候的同學了拐袜,名字也忘記了吉嚣,總不能說:嘿,同學蹬铺,你叫什么啥名尝哆,我們是不是同班過?
她跟我客套了幾句甜攀,就匆匆走了秋泄。我望著她的背影,心里還在郁悶规阀,這么漂亮的妹子恒序,我怎么連人家是誰都給忘記了,到底是高一的同學谁撼?還是高二三的同學歧胁?還是初中的?不對啊厉碟,初中的同學我基本都記得的喊巍,到底高幾的呢?
女大十八變箍鼓,能想起來才怪崭参,我想她讀書那會兒,肯定是個很不引人注目的同學吧款咖。
但...同學慢點走阵翎,加個微信唄~~
2.
最近,在大平安保險上班的洲哥之剧,把我們高一的同學新建了個微信群郭卫,于是大家又恢復了聯(lián)系——雖然平常只是各自發(fā)個廣告。
我呢背稼,除了偶爾瞄一下班花的頭像外贰军,一向?qū)@種同學群沒太大熱情。六七年了,時光荏苒词疼,我們都已經(jīng)天各一方俯树,也不再是青春少年,不是不該有去追憶贰盗,只是我們還沒到值得追憶往事的年紀啊许饿。
好吧,說句大實話舵盈,只是那時候混得不好陋率,沒有牛逼的事情值得提起來...
今天,燮然同學發(fā)了個廣告秽晚,群里又多了一點兒喧鬧瓦糟,我也湊了一下回了幾句,順便也點擊右上角看看有沒新加入的同學赴蝇。但看到一個女生頭像時菩浙,我一下子都想起來了 —— 就是那年過年車站門口看到的那個妹子,原來是高一的同學呀句伶!
確實阿劲蜻,高一那會兒,她是個極其低調(diào)的女生考余,好像常年頭頂一個高式馬尾斋竞,默默的學習,很少話秃殉。身材在女生中還算高坝初,挺消瘦,人長得也可以钾军,但那會兒班上漂亮妹子多鳄袍,她顯得遜色許多。
同班一年吏恭,估計我跟她也沒說過兩句話拗小。
高二起,開始拆分文理科樱哼,我們不在同一個班了哀九,雖然校園里偶爾也碰到過,但頂多也是點頭招呼一下搅幅,跟別說熟絡阅束。所以對于這樣一個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的同學,離開校園幾年后忘記也是理所當然之中的事茄唐。
不息裸,我好像又想起來點什么,好像高三那年,我聽哪個八卦的同學說過呼盆,她跟煮面同學在一起過....
3.
我加了她的微信年扩,跟她說了車站相遇的事,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想了起來访圃。她也記得厨幻。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跟老友相遇是沒必要問太多往事的腿时,很多事情用不著問 —— 看朋友圈就行了况脆。
我從她最近的朋友圈里一張照片中一座大廈的名字,然后百度了一下就知道在廣州某街道圈匆。然后根據(jù)她發(fā)照片的時間與說說,判斷她是上班時候拍的捏雌,所以我斷定了她在天河某街道上班跃赚。 然后在看到她轉(zhuǎn)發(fā)了一條會計證考試的文章,估計她是做會計的性湿。
于是我開玩笑的跟她說纬傲,我掐指一算,就知道在廣州天河區(qū)某街道上班肤频,做會計的叹括。她一下子蒙了,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宵荒,就問我是不是那個同學跟我透露的汁雷,做了多少功課...
然后覺得我居心否側(cè),就不鳥我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又裝B過頭了报咳,此刻侠讯,我只能用這張圖片能形容我的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