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肿轨,我不喜歡《董小姐》這首歌。
我也不喜歡蕊程,那些人椒袍,在KTV的包廂里,用一種沉郁的腔調(diào)藻茂,把《董小姐》唱出來驹暑。
每每聽到這樣,我覺得惡心辨赐。
但這也是實話优俘,我愛聽宋胖子現(xiàn)場版的《董小姐》。
可以把這首經(jīng)典民謠唱的那么逗掀序,那么敢于毀掉自己歌曲的帆焕,或許只有你吧。
現(xiàn)在細(xì)想來不恭,真的是時代不一樣了叶雹。
當(dāng)年的《同桌的你》《一生有你》那么火,都沒有變成口水歌换吧,街上也沒有那么多“同桌小姐”折晦。
人們鮮于附和多于欣賞,這才讓校園民謠變得成熟以至于善始善終式散。
可是筋遭,當(dāng)下的我們更多的,卻是去給自己戴帽子暴拄,畢竟文青這個詞終于在帥氣或美麗的每個人面前變成了褒獎漓滔。
可是,飲水思源乖篷,我們終于忘掉了那個歌曲底下可愛的胖子响驴。
12—16年,是你的黃金時光撕蔼,恰好也是我聽民謠的時光豁鲤。
從一開始邵夷貝的《大齡文藝女青年之歌》,郝云的《活著》亦或是楊嘉松的《我希望我的希望不再是希望》到現(xiàn)在的你的《卡比巴拉的壕ň冢》琳骡,JAM的《七月上》亦或是那首眾聽起來像眾多老同志一起邁步走的《我想,我想》讼溺。
我的感受是我聽民謠的歌越來越選擇小眾了楣号,耳朵也越來越挑剔了。
可當(dāng)我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越來越多的歌手選擇在舞臺上牽引輕唱的時候,我看到宋冬野的現(xiàn)場卻越來越歡騰炫狱,越來越大汗淋漓藻懒,越來越讓人熱血噴張。
我也想過是不是宋冬野變了视译,可是嬉荆,當(dāng)我最后一次每次演出結(jié)束之后聽到《安河橋》的時候,我終于知道酷含,你真的沒變鄙早。
你只是不會像前幾年那樣在唱歌第一首唱那首日本歌曲而是選擇唱《夢遺少年》。
你只是知道你的歌不再是別人傷感難受時候的安慰劑椅亚,更多的是一種裝逼利器或者說口水歌曲罷了蝶锋。
所以你正式開始自嘲自己為“民謠口水歌手”宋冬野。
但是什往,心里的苦扳缕,我們旁觀人,若不細(xì)細(xì)品味之别威,難以窺見躯舔。
所以,那座叫壓力的山可想而知的開始壓在了你的肩膀上省古。我能體會到當(dāng)12年你開巡演的時候粥庄,看見那么多陌生的觀眾,心里的凄涼豺妓。
你總說自己是個賣唱的惜互,可是賣唱,就要賣好啊琳拭,對不對训堆。那么多人,那么多志不同道不合的人也要去迎合白嘁,對不對坑鱼。
真的,這種壓力絮缅,或許是我們常人無法理解的鲁沥。
反觀我自己,每次遇到壓力都會些許的錯亂耕魄。起碼我是這樣画恰。走上錯誤的道路是有可能的。
但是吸奴,或許我們該更多的想想允扇,當(dāng)初是什么马靠,把你變成了那樣。
后來蔼两,我看到了你被抓的視頻你的眼神,你說話的語氣逞度,我覺得不是演的额划。
我也曾犯過打錯,我知道档泽,那種顫抖的不知所以的感覺俊戳,是從何而來的。
那種害怕馆匿,那種對自己的責(zé)難抑胎。我能體會,所以我一直相信渐北,你不會再去觸碰這根底線了阿逃。
后來,你又出來了赃蛛。那一夜你看了所有粉絲給你的留言恃锉。
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不知道,那上千上萬條留言需要多久看完呕臂。然后在六點破托,發(fā)了悔過的文章。
不管怎么說歧蒋,我并不想把你的失誤和民謠混在一起土砂。
支持你,是因為你的為人谜洽,愛民謠萝映,是因為民謠的純粹。我相信這兩點絕對是相對獨立的阐虚。
但我也相信锌俱,只有純粹的人,才能唱出動人的民謠敌呈。不是嗎贸宏?
你又要再次起航了。我只想說磕洪,天涯猶在吭练。
再次出走,去往彼岸析显。那才是一條正確的路鲫咽,一條你希望前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