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整理了六箱書忽洛,偶見一本《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
華巖寺的書館前很多贈書腻惠,都是淺顯的佛經(jīng),我一拿欲虚,便是這本集灌。紅色的封面,古樸熾熱复哆。
住在成都時欣喧,外婆總帶我去文殊院。但說來梯找,我還是對地藏菩薩感興趣一點唆阿。
迷迷糊糊讀了兩三遍《貓柳春眠水子地藏》,連開頭都弄不清锈锤⊙北睿總是李碧華寫的開頭:
“我兒:
今日你已立為地藏闲询,凡俗間母子相稱亦應放棄。
我是忍不住再喊你一聲浅辙∨せ。——此是最后一回。
日后摔握,我會恒念你法號寄狼,并誦經(jīng)供奉不絕。因我兒你已有安身立足之地位氨淌,且超然于我泊愧!”
曾經(jīng)夢見過地藏菩薩,也許是這小說的緣故盛正∩驹郏看見他圓潤的下巴,手托金缽豪筝,還有那閃耀著金屬光芒的衣物痰滋。
一晃,他就不在了续崖。這僅僅是個夢敲街。地藏菩薩手里應是拿著寶珠。
隨手翻了幾頁佛經(jīng)严望,看見地獄的描述多艇。寒冰、夜叉像吻、鑊湯盛沸峻黍,果真和大足石刻、豐都鬼城雕刻的一樣拨匆。
說到生死輪回姆涩,自然回憶起書館隔壁的安樂堂。只有從堂中走出惭每,才能看見那塊“游戲人間”的牌匾骨饿。
不掛在入門處,反而掛在出門處台腥。旁人難以看見的四個字宏赘,對往生者或親屬而言,卻是莫大的安慰览爵。
機緣巧合置鼻,我看見這牌匾镇饮。
萬不可在人生結束后才懂得四個字蜓竹。
我告誡自己。
短短一個詞,須好好體悟俱济。
其實我想說:
佛經(jīng)注了拼音嘶是,這才發(fā)現(xiàn)“般若”念作bō rě。好巧不巧蛛碌,今天去看《平潭映象》里面也有個般若——連鬼都害怕的角色呢聂喇。
劇里的字音被念錯了。
還記得高中語文老師給我們講《烏有先生歷險記》蔚携。村外有一蘭若希太,也念作rě。老師還笑說你們怎么連這個都念錯酝蜒。
《倩女幽魂》里也念錯了誊辉,想必,未播的《三生三世枕上書》電視劇還是會念錯亡脑。
語言是活的堕澄,如果大家都念作ruò,rě也就不在了霉咨。
但這個音多美啊蛙紫。纏繞不絕,頗有深意途戒。念完了坑傅,仿佛這字還沒被念完。
應該被人記住棺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