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出去打麻將了,這兩天有朋友一直叫我判帮,下午去打了一會局嘁。
麻將真的很上癮,離開了那個環(huán)境晦墙,怎么都不想打悦昵,一旦被人拉去打就感覺丟了魂一樣。
一天到晚都想著去打一會晌畅,想起我打麻將還是在婆家學(xué)會的但指。懷孕的時候我說在家太無聊,老公為了不讓我無聊就教我打麻將抗楔。
剛開始打的很生疏棋凳,在婆婆指點下,我的麻將技術(shù)日益精湛连躏。
后來生了孩子剩岳,婆婆和我就輪流去打,每天我都上午去打反粥,婆婆下午打卢肃。
偶爾我上午沒有空的時候,婆婆也不會主動讓我去打才顿。
后來回了娘家莫湘,父母說我和婆婆兩個人都去打麻將,不覺得丟人嗎郑气?
父親讓我不要去打麻將了幅垮,專心在家?guī)Ш⒆樱郧澳贻p尾组,特別上癮忙芒,下午沒人看孩子的時候我就抱著孩子打。
之前村里同齡人很多讳侨,和我兒子那年出生的孩子也很多呵萨。
所以大家都抱著孩子打,孩子坐在懷里拉屎尿尿都不覺得臟跨跨,誰也不說誰潮峦。
如果主家不打牌囱皿,還幫忙照顧孩子,孩子哭了就一邊打麻將一邊罵孩子忱嘹。
所以同村出生的幾個孩子學(xué)習(xí)都不咋好嘱腥,而且這次高考都考的不咋樣。
現(xiàn)在想來幸好我在那個時候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農(nóng)村拘悦,離開了這個打麻將的環(huán)境齿兔。
要不然孩子也會和他們的孩子一樣,在麻將和打罵聲里渡過了童年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