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多天都沒有更新文章了,感覺好不習慣耀鸦。感覺這是春節(jié)回來以后斷片最長的時間了柬批,并不是因為沒有素材,也不是在偷懶啦袖订。其實是因為最近在寫長文氮帐,沒寫完又不想放下來開始寫另一篇(三心二意的事情總是不太擅長),所以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新的文章洛姑。
從答應師兄要好好寫《那些年上沐,心中只有未名水,再無風花雪月》到開始動手碼字楞艾,中間拖了好長時間参咙,因為是一個跨度時間很長,又涉及很多事件硫眯,對我的成長起著翻天覆地作用的故事蕴侧。一直都不敢動手寫,總是很忐忑害怕寫不完整两入,擔心寫偏了净宵,總覺得自己的文筆很拙劣,無法表達出內(nèi)心真實的感受裹纳,擔心思緒跳轉(zhuǎn)太快了择葡,最后寫下來的東西不完整太碎片顯得不倫不類,會毀了那些我記憶里最寶貴的回憶和最深刻的教訓剃氧。因為學過羅蘭·巴特的“作者已死”的理論敏储,擔心一旦文本固定下來,所有的東西都打上了“作者已死的”烙印朋鞍,思緒變得無可奈何已添,所以不敢貿(mào)然的開始迫横。
有一天開始突然嘗試著去鋪一個開頭,想著可以先醞釀醞釀酝碳,結果一口氣把想到的都一一付諸文字矾踱,雖然只算是個主要的脈絡,但是足夠作為一個開始了疏哗。想著不用太拘泥于遣詞造句呛讲,想到哪里寫到哪里最后再組裝修飾好了,于是把字碼開返奉。
起初以為三五千子就可以完成贝搁,或者頂多也就七八千字,沒想到文字鋪開來芽偏,僅僅是不加入任何情緒的白描就超過我預期的字數(shù)了雷逆,到今天為止估摸淺淺的完成了一小半。第一次寫收不住手控制不住情緒的文章污尉,第一次寫超過一萬字的文章(除了畢業(yè)論文初稿以外)膀哲。以往的記憶碎片不斷地變成文字從腦海里跳出來,重組之后洋洋灑灑地鋪在文字編輯器里被碗,如此冗長看不到頭某宪。
今天一下午坐在咖啡廳角落里碼字,直到暮靄沉沉才回過神來時間竟然到了21:30锐朴。動了動身發(fā)現(xiàn)脖子都僵硬得發(fā)疼泛酸了兴喂。突然有些感慨,碼字就像碼代碼一樣焚志,腦燒衣迷,費勁,久坐酱酬,要動腦子壶谒,還要動手,感覺不久以后就會出現(xiàn)頸椎問題什么的了岳悟。于我而言佃迄,痛苦的不是因為沒有思路泼差,而是手的速度跟不上腦子的速度贵少,好崩潰的說。
突然很佩服以寫書為主要職業(yè)的人堆缘,每天要碼上多少字才能湊夠一部幾十萬字的書稿呢滔灶?忍不住想到凱文·凱利的《失控》,八百多頁吼肥,跨越無數(shù)學科录平,融入許多的理論和背景資料麻车,到底碼了多長時間?腦補ING~反正膜拜到膝蓋碎了……碎……了……了斗这。
好吧今天就是一小篇隨筆动猬,長文估計還要再等上寫日子,雖然師兄建議我說可以連載表箭,像我這樣的構思散散慢慢的腦子赁咙,擔心一小段一小段的說不清楚,還有敘事方式不統(tǒng)一免钻,另外不希望文字被早早地打上“作者已死”的標簽彼水。所以還是等完成了再發(fā)布吧,已經(jīng)有一萬三千多字了极舔,不知道寫完會有多少字凤覆,猜測大約三萬這樣子吧,我也不知道拆魏,那就好事多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