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老小區(qū)群凶,一樓和二樓住戶常年合不來噪沙,最終鬧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情來炼彪。一樓是本地居民,一對老夫妻曲聂,二樓是雖是租戶霹购,但也是住了兩三年的老租客了。
一樓的兩老人在兒子家?guī)O子朋腋,平常很少回來住齐疙,但每次過來,幾乎必定要跟二樓的鬧個別扭旭咽。
要么說人家衣服不扭干就拿出來晾曬贞奋,往樓下滴水,要么就說人家太吵鬧穷绵,讓他們白天晚上都睡不好等等轿塔。這些事情并非瞎說,因為二樓就是為了小孩讀書方便才過來這邊租的房子,家里有兩個小男孩勾缭,確實比較鬧騰揍障。
這樣小吵小鬧折騰了幾年,一樓的孫子進了幼兒園俩由,兩老搬回來住了毒嫡,這下兩家人天天都能碰面,兩天一小吵幻梯,十天一大鬧兜畸,便逐漸不可開交。
一樓的兩位性格比較偏執(zhí)碘梢,為此常常找物業(yè)咬摇、找房東,甚至還打了110煞躬。房東實在也是被這兩老人折騰得精力全無肛鹏,便勸二樓搬走。二樓負責帶小孩的除了爸爸媽媽汰翠,也有個孩子奶奶龄坪,臨走的時候她在一樓痛罵了一個小時,特別委屈复唤,特別不甘心健田。
二樓住戶雖然搬走了,房子總不能空著佛纫。沒一個月妓局,新租客來了。房東還特別跟一樓打了招呼呈宇,“這回住進來的是倆女護士好爬,我特別挑選的,剛畢業(yè)的大學生甥啄,您倆老有個頭疼腦熱的還能幫上忙了存炮。”
結果蜈漓,才第二周穆桂,一樓又不樂意了。
因為女護士夜班多啊融虽,回家晚享完,要洗澡,要洗衣服有额,洗衣機啪啦啪啦的般又,總歸會有些噪音彼绷。
這次房東也不退讓了。上次為了你們把多年的優(yōu)質租客都給退了茴迁,這次你們又鬧寄悯,我還當什么包租婆?堅決不搭理堕义。
但是房東不管热某,一樓有他們的辦法。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打聽到人家小護士所在醫(yī)院的胳螟,竟然跑去人家單位投訴了!
小護士還在實習期筹吐,哪敢惹事糖耸,立馬選擇息事寧人,搬吧丘薛。
二樓就這樣空了4個月嘉竟。
一樓還以為房東懂事了,不再出租了洋侨,但是忽然有一天舍扰,二樓就開始裝修了。而這個裝修風格也很奇怪希坚,完工后边苹,二樓所有的窗戶都給封住了,未必新來的租客見不得太陽裁僧?而且那個窗簾布怎么看上去有點詭異了个束。
不得不說一樓這兩位老人家學習能力很強,竟然上網搜到了同款窗簾布聊疲,結果發(fā)現房子很可能是用來放骨灰的茬底。這還了得,老兩口又一次喊上物業(yè)一起去找房東获洲。
房東這回都懶得出現阱表,電話里說:“房子的使用權我給別人了,只要他們不犯法贡珊,我管不著最爬。”
老兩口:“你要是不出來解決飞崖,我就敢砸了你家的門烂叔!”
房東不理,然后固歪,老倆口竟然真的砸門進去了蒜鸡。
里面有個房間果然布置成了一個祠堂模樣胯努,放了好幾個骨灰盒子和牌位。
但是了逢防,這回的租客可不是善茬叶沛,據說是一個南邊來的大老板,從來就沒怕過事忘朝。老倆口砸了人家的門灰署,驚擾了人家的祖宗,人家還不恨上了局嘁。
這邊老倆口還在用老一套方法在物業(yè)和社區(qū)鬧得正起勁了溉箕,那邊租客就報了警,上了法院悦昵,告他們損害財物肴茄,還丟了東西,索賠高達10多萬但指。這還不算寡痰,到了晚上,時不時就有一群來歷不明的社會人在一樓屋外抽煙聚會打牌棋凳,吃夜宵拦坠,雖然沒搞事,但那架勢也足夠嚇得倆口子蹲在屋里不敢出去剩岳。
一段日子下來贞滨,一樓心力交瘁,老太太首先挺不住了卢肃,入院調養(yǎng)去了疲迂,老爺子也在兒子的勸說下搬去他家住了。
一樓的兒子是老實人莫湘,房東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尤蒿,于是約了老板出來,三方坐在一起談幅垮。最后的結果是腰池,老板撤銷了訴訟,沒要一樓賠償忙芒。但是示弓,在二樓他想干嘛就干嘛,你們管不著呵萨。一句話奏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潮峦!
但其實了囱皿,兒子也去看了二樓的樣子勇婴。也就一個房間供奉著牌位,并不是傳言中的公寓墓地嘱腥。人家在自己的房子里面供奉自家的祖先耕渴,這有什么可說的。
這個事情的最后:二樓定期會有個家政保潔模樣的工作人員上門搞搞衛(wèi)生齿兔,僅此而已橱脸,而一樓也沒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