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能文能武积锅,文:并不只是因為他是老師烙心,武:并不只是他會耍些花拳。
說到文乏沸,雖然他罵人特別溜淫茵,什么古諺,什么歇后語啊蹬跃,什么現(xiàn)在的臟話匙瘪。總體來說就一句話:罵的直接的話可以把你罵的生無可戀蝶缀,委婉的罵的話你還傻呵呵的叫好丹喻!但是這也不能掩蓋他是文人的事實。
在我記憶中翁都,我爸屬于琴書精通碍论,棋畫勉強都會。我爸吹的一口好蕭柄慰,那聲音用文化詞來說就是”裊裊余音“”清耳悅心“鳍悠,以前只是覺得好聽,但有聽過一版本”白狐“有段吹蕭伴奏坐搔,咋一聽藏研,以為是我爸吹的,這時我就明白了概行,他的蕭已經(jīng)不只是用好聽來形容了蠢挡,而是門”藝術(shù)“了。
不過近年來,他不怎么吹蕭了业踏,改拉二胡禽炬。按他的話說就是“等以后我老了,你們不養(yǎng)我的時候勤家,我可以幫別人拉拉二胡瞎抛,有錢賺∪唇簦”桐臊,不過二胡的聲音本來就悲涼,所以我并不喜歡二胡聲音晓殊。而且我爸拉的不是很好聽断凶,反反復(fù)復(fù)就那些曲子,每天早上拉巫俺,周圍鄰居也聽厭了认烁,我也聽厭了。只要哪天我夸了一句好聽介汹,可以不用再練了却嗡,他就很高興,會更加努力的拉那首曲子嘹承。所以慢慢的我也放棄掙扎了窗价!
在他的多功能技能里,還有一門可以稱的上”藝術(shù)“的就是他的字了叹卷。我爸經(jīng)常跟我說撼港,小時候他家窮的時候,經(jīng)常自己寫對聯(lián)拿去買骤竹。能拿去賣的字肯定也是不錯的帝牡。在我記憶力,鋼筆字蒙揣、毛筆字都會靶溜,行書、楷書等都能寫懒震。閑的時候我爸就喜歡寫寫毛筆字罩息,為了省紙,我爸都喜歡用些報紙挎狸、我們用過的作業(yè)本等來練毛筆字扣汪,練完才拿出去賣断楷,每次賣廢品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堆一堆的黑紙锨匆。
我爸教過小學(xué)語文,教過中學(xué)英文。你可能會覺得我爸是真的有文化恐锣,語文茅主、英語都會⊥亮瘢肯定學(xué)歷也高诀姚。實則不然,他從小學(xué)調(diào)到中學(xué)因為語文組沒位置了玷禽,所以才教了英文赫段。在他剛教英文的那段日子,他每天晚上苦練英文矢赁。聽磁帶糯笙,讀英文書,我睡覺之前看到他在讀撩银,誰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也看到他在讀给涕,早晨醒的時候也在讀。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额获,所以在中學(xué)他所帶的班級英語成績都不菲够庙。
雖然在這些技能里他都成績不菲。不過他的生活可就不如他的學(xué)識漂亮了抄邀。
我爸小時候家里窮耘眨,爺爺奶奶生了5個兒子,1個女兒境肾。家里又沒有很好的經(jīng)濟來源毅桃,也算一把shi一把niao的拉扯大的。我爸經(jīng)常跟我說准夷,上學(xué)時連個飯都沒得帶去學(xué)校钥飞,日子真心苦。最幸福的事就是過年時領(lǐng)拿到“2毛錢”的壓歲錢衫嵌,還有兩個蛋掛在脖子上读宙。
每次我們不認真讀書的時候,他就會念叨他以前做學(xué)生的讀書多努力楔绞,成績永遠在鎮(zhèn)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结闸。但是當時家里窮,我爸比也就只讀了師范出來酒朵,(沒飯帶去學(xué)校桦锄,經(jīng)常挨餓,所以他很矮)蔫耽。
再到我小時候结耀,爸比還年輕的時候,他會在不需要上課的時候去幫人家用機器耕田。其實我是不喜歡他去耕田的图甜,因為真的很臟碍粥,每次回來讓我的小手洗那件比我還高的褲子的時候我是很拒絕的。而且那個機器有幾百斤黑毅,他一人搬來搬去嚼摩,通常做完一天下來就跟爛泥一樣,也挺叫人心疼的矿瘦。
武呢枕面,是因為我爸有自己練過武林招式,在我印象中缚去,記憶深刻有兩個:一是掃堂蹬膊畴,二是雙節(jié)棍。那真就一個字:帥病游〈娇纾可是今天我想說的武是“打”。他屬于一個嚴父型衬衬,我小時候不聽話买猖,他抓起身邊的棍子猛抽。抽完之后滋尉,白屁股通常成紅的了玉控,還帶血條的。從小被我爸是一天一小打狮惜,三天一大打高诺。然后養(yǎng)成了看到他就裝乖的習慣,我和我弟有什么覺得會挨打的事碾篡,就互相隱瞞虱而。不過幸好,我和我弟都有驚無險的順利的活過來了开泽。
但我爸還是有很多孩子氣的時候牡拇,他會和我們開玩笑,還會哭......具體為什么穆律,期待下次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