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跟他分手的第六天。
昨天在床上追了一天的《人民的名義》询筏,其實想過寫日記來著琴拧,記錄下跟李老師分手后的每個日與夜,無奈前晚哭的太過厲害饰及,簡直渾身無力,加上兩天沒怎么吃東西,感覺虛弱得緊播急,便沒有動筆。
是的售睹,我依然很沒出息桩警,沉浸在失戀的陰影里見不得天日。
還是把自己鎖在不開燈的房間里昌妹,住在樓上的小弟雷子晚上八點多從外面回來捶枢,發(fā)信息問我:去李老師那了?
雷子知道我戀情的一切飞崖,按照他對我的了解烂叔,做出了我隨時可能被李老師哪怕無關(guān)緊要的話牽著鼻子走的推斷。
我對自己笑笑固歪,或許吧蒜鸡。然而,我無數(shù)次地望向手機(jī),等來的依然是媽媽的瘋狂的表情轟炸逢防。
媽媽說她中了六合彩叶沛,贏了五百塊,媽媽給我發(fā)了五塊二的紅包胞四,我仍舊高興不起來恬汁。
我望向身后的墻,上面貼著前些天從李老師那拿回來的一張粉色豎條紋的紙辜伟,李老師的房間也貼著這種紙氓侧,那是我耗盡了畢生的耐心完成的大作,還有他房間的柜面上也貼了导狡,還有他房間床頭上的小臺燈也是我設(shè)計和固定的约巷。
我甚至想念給他榨果汁,想念給他洗襪子旱捧,想念給他剪指甲独郎,想念給他撓癢癢,想念給他做早餐枚赡,我當(dāng)然最最想念能夠躺在他懷里安睡的場景氓癌。
我不能再寫下去了,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贫橙,我不能在上班時間讓它決堤贪婉。
我的愛,我曾經(jīng)的寶貝卢肃,好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那么一丁點思念我疲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