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草長鶯飛的三月天漓滔,待到六月的夏天锈津,我就已經正式畢業(yè)三載光陰,所以今天我想聊聊我大學的那些年隆箩。
1该贾、我的大學
我所就讀的學校位于浙江的一個地級市,經濟算是比較發(fā)達的地區(qū)捌臊,和家里的交通距離也還算近杨蛋。自己當初填報志愿時還想過遠離沿海去內陸看看,終究因為家里人的擔憂而未能成真娃属。
大一的時候和所有的新生一樣滿懷憧憬六荒,第一次離家獨自生活的一絲惶恐也被友善的室友和豐富的學校活動所驅離矾端。第一個大學傳統項目就是軍訓掏击,和高中入學軍訓時候相比感覺沒差多少,就是喊喊口號秩铆、踢踢正步砚亭、唱唱軍歌啥的灯变。朋友圈里有位高中好友曬出自己的軍裝竟然是帥氣的軍隊正裝,讓一眾穿迷彩服的路人甲們“憤憤不平”捅膘,為什么學校和學校之間學生待遇相差這么多添祸。
之后正式開學,除了無聊的專業(yè)課之外就屬全校的社團招生大戰(zhàn)最有趣了寻仗。大一晚自習的時候刃泌,各個系里、院里的社團組織都要派人來宣講一下拉拉生源署尤。我當時先是報了系里的學生會耙替,面試直接是學生會主席負責,我第一次見到系學生會主席是有點蒙圈的曹体,因為她是一位女生俗扇,而且還是一位來自內蒙的女漢子,雖然滿臉親和地笑著箕别,但是她比一般南方人壯了一圈的身材即使只是坐著铜幽,還是給人一股壓迫感,導致自己發(fā)揮失常(內心:我是這么認為的)串稀,沒能入選除抛。
之后跑到校學生會去面試,面試隊伍卻是大排長龍厨诸,等了大半個小時才輪到镶殷,說明大家對上級組織更加偏愛嘛。我為了避免上演再次落選的悲劇微酬,拿出了殺手锏绘趋,在面試官問我有什么才藝的時候,我豁了出去颗管,給他們鏗鏘有力地朗誦了一首《沁園春·雪》陷遮,一下子就鎮(zhèn)住面試的學長學姐,連教室外等待的同學也呆住了垦江。自然結果是通過了帽馋,可也被室友們調侃了很久,他們說我為了加入學生會竟然如此“不要臉”比吭。
除了在學生會打雜之外绽族,我也做過不少兼職工作,開過一家小網店衩藤,和同學一起游玩過很多地方吧慢,體驗了之前作為學生不曾感受到的煩惱和收獲∩捅恚可惜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检诗,專業(yè)也學得稀松平常匈仗。
2、朋友們的大學——地域文化差異
在浙江這邊逢慌,大家的生活狀態(tài)都差不多悠轩,可一離開浙江的地界,畫風就馬上不一樣了攻泼。一位去了南京上學的男同學A剛開始就挺苦惱的火架,因為他們學校洗澡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往澡堂跑,而澡堂竟然是全裸的大池子模式忙菠,這對于從來都是在獨立衛(wèi)生間洗漱的他來說很是困窘距潘,臉皮薄就是邁不開大家坦誠相待的那一步,最后只能在宿舍衛(wèi)生間解決洗澡問題只搁。
另一位被發(fā)配到西南地區(qū)的女生B,在飲食習慣上也是倍感煎熬俭尖,我們老家的菜偏甜氢惋,很少會吃辣,最辣也就是往牛肉丸里放點胡椒粉意思意思稽犁⊙嫱可沒想到在成都的大學食堂,竟然是無菜不辣已亥,微辣的程度的蔬菜也讓她剛開始難以接受熊赖,經常得弄碗免費的菜湯來涮菜才能入口。不過適應那邊的環(huán)境以后就是無辣不歡的節(jié)奏啦虑椎。
還有許多地區(qū)差異的趣事震鹉,一位跑到西安的男生C現在一看到面食就反胃,估計在那邊吃太多了捆姜;一位女生D卻是變得喜歡烹飪了传趾,因為在廣州讀過書的她覺得享受美食才是人生的真諦……
網上流傳甚廣的一句關于母校的定義就是:我能每天罵一百遍,就是不允許你罵一遍的地方泥技,那就是母校浆兰。不論歡樂或悲傷,不論美好或暗淡珊豹,人生中最珍貴的青春留在了那個叫大學簸呈,叫母校地方。
我偶爾還會午夜夢回到課堂之上店茶,看到那些記憶中熟悉的年輕面龐蜕便,我好想在夢里問一句:你們現在,還好嗎忽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