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閑來無事藏雏,我給遠在新疆打工的媽媽打了一通視頻鹤啡,聊了一個半小時肌稻,一會兒聊到這兒清蚀,一會兒又扯到那兒。
掛掉視頻后爹谭,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下面這段對話:
媽媽說:“那誰現在工資是原來四五倍枷邪,你小心點∨捣玻”
“小心什么东揣?”我問。
“小心他在外邊胡成绑洛【劝撸”
“不會的,他那個人我知道真屯×澈颍”
“人心隔肚皮呦,你防著點绑蔫,萬一被拋棄运沦。”
“我現在最不怕的就是被拋棄配深,結婚為了什么携添?不就是為了有個孩子嗎?作為女人的使命我已經完成了篓叶×衣樱”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從腦子里蹦出來,但是那個時候我就是那樣想的缸托。要不是世人的成見左敌,我倒愿意自己一個人無拘無束地過著,沒有孩子的牽絆俐镐,豈不是更逍遙自在矫限?
人還真是矛盾哦,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獨處佩抹,有時候又特別害怕一個人獨處叼风。有時候這么想,有時候又那么想棍苹,連腦子里的想法都是南轅北轍的无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