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已經(jīng)運氣低迷到極致了,五月份查出身體不適菌瘪,六月份復查腮敌,七月份手術阱当。同事因為瑣碎的事情叨叨逼逼,給他留有情面糜工,一忍再忍弊添,不想戳穿他,但是還是一張自以為是的臉捌木,天天看了生厭又不得不在一起工作油坝。
每天晚上失眠,像今天又睡不著刨裆,很小的事情澈圈,每到晚上就顯得格外的大,攪擾的你心神不寧帆啃,越想越睡不著瞬女。
老媽不知道又怎么了,不太過問我的生活了努潘,手術完也不問我恢復得怎樣诽偷,也不問家搬的怎樣,也不說也不問疯坤,感覺沒我一樣渤刃,這一點是讓我最為傷心難過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贴膘,能讓生活如此的對待我卖子,俗話說否極泰來,而我呢刑峡,什么時候是個頭呢洋闽?
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