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失眠。最近感覺很不好鸳劳。不是工作狰贯,是婚姻。我能感覺到出了問題赏廓,我想他多少也能感覺到涵紊。兩個人都像在垂死掙扎,可是又無能為力幔摸。
一直在想摸柄,到底怎么了?在外人看來既忆,我們都是嫁給了愛情驱负,起初我也這樣認(rèn)為,可是患雇,也就是剛剛步入婚姻不到三年的時間跃脊,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把原因全推到孩子身上苛吱,似乎又不太公平酪术,別人家都沒有孩子嗎?孩子應(yīng)該是婚姻的潤滑劑才對呀翠储!罷了罷了绘雁,終歸是自己的松懈,不愿意多花心思給對方罷了援所。
倆個人都想改善庐舟,可是約會出去吃飯,也是一路無言住拭,坐在那里也無話可說继阻,為了避免尷尬耻涛,就拿起各自的手機玩各自的,就這樣瘟檩,一場約會下來抹缕,無言。我常在想墨辛,難道是我們在一起時間太長了卓研,那些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不知道睹簇,我只知道奏赘,零溝通是婚姻的大忌。
昨晚太惠,大概十一點鐘磨淌,被他喊醒,隨之就是他在我身上一場大汗淋漓凿渊,沒有任何前兆梁只,沒有顧及我的任何感受,期間聽他一句呻吟“我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占葷腥了”埃脏,呵呵搪锣,是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滿足你的欲望。然后彩掐,就是自顧清理一番构舟,翻身睡覺,一夜無言堵幽。而我狗超,就這樣一直清醒至早上六點多,起床朴下,上班努咐。一夜,想了很多桐猬,關(guān)于前十年,關(guān)于接下來的十年刽肠,關(guān)于愛情溃肪,關(guān)于婚姻,關(guān)于孩子音五。很亂惫撰。可是躺涝,唯有一點我很清楚厨钻,這種狀態(tài)下,我抗不下來未來十年的磨礪,他夯膀,也許會也走不下去诗充。
心動。一個原本很美好和干凈的詞語诱建,可是于現(xiàn)在的我而言蝴蜓,好遙遠(yuǎn)。好渴望俺猿。最近茎匠,我一直在懷疑自己,我是不是那種不安分的女人押袍,因為我是如此渴望愛與被愛诵冒,渴望心動,渴望愛情谊惭。說到底汽馋,渴望什么,不正是內(nèi)心缺什么嗎午笛?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心動的機會惭蟋,如果有,我想我會如飛蛾撲火般前往药磺。所以告组,我和他的未來,我不確定癌佩。
有人說木缝,一個人的離開,不會是突發(fā)的想法围辙,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與失望的積累我碟,達到體無完膚的時候,會靜悄悄的轉(zhuǎn)身離開姚建。我想矫俺,應(yīng)該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