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前幾天是二舅舅的五七,我們一起去了梅嶺腐魂,去了他墳上給他燒紙帐偎,他老人家活了八十多歲,后來是老年癡呆蛔屹,在四月的一個日子安靜地走了削樊。我媽媽在他墳前痛哭,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兔毒,我想以往的歲月還是兄妹之情血濃于水的嫉父,還有他的女兒,哭的很傷心眼刃。我媽媽說當初從江蘇逃難來江西绕辖,就是二舅和大姨父兩人先來的,他們都是忠厚老實的人擂红,其實也是這個社會最老實的人仪际,很木訥,不善言語昵骤。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树碱,當初有這個想法和行動,還是他們先做到变秦〕砂瘢可見他們年輕時候也是不錯的好小伙。
? ? ? ? 其實我媽邊哭邊念叨的時候蹦玫,我的心也是悲涼的赎婚。我想,人生幾十年樱溉,很難活到一百多挣输,八十多也就差不多了,無論在世間怎么折騰福贞,木訥的撩嚼、老實的、真的假的惡的丑的挖帘,都逃不過這最后的歸宿完丽。想當初來江西,也是蘇北那個年代鬧饑荒拇舀,一家人滿懷希望逻族,當時還年輕,都是帶著憧憬的你稚。如今幾十年瓷耙,歲月輪回朱躺,青山依舊,可人已老搁痛,有的已經作古了长搀。
? ? ? ? 我媽曾經跟我回憶,以前都是坐輪船來江西的鸡典,以前交通不發(fā)達源请,要坐三天三夜,而且好像船上擠滿了人彻况,那時她才六七歲谁尸,為了來江西有口飯吃,是多么的不容易纽甘。那個年代大概很多人都是這樣的良蛮,我在聽的時候,總在腦海里勾勒出舊時代那電影里似曾相識的畫面悍赢,會不由自主的去追憶那個年代陳舊的時光决瞳,其實那個歲月是難忘的,那些記憶會深深嵌入我的心里左权,如一壇土胚裝的老酒皮胡,永久地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