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痊远,晚上坐到電腦前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11點(diǎn)了氏捞。
老婆坐在床上碧聪,講起了今天的事,主題只有一個液茎,就是我的家庭逞姿,我聽著只能一聲嘆息,卻也不知道說什么捆等,做什么滞造。
昨天晚上,大哥與嫂子吵架了栋烤,大哥夜里2點(diǎn)多回到家里谒养,酒喝多了,將衣服扔在地上明郭,嫂子已經(jīng)睡了买窟,起來后看到雜亂的衣服,就讓他把衣服放到洗衣機(jī)里薯定,大哥仗著酒勁與嫂子就吵了起來始绍,嫂子氣的直接離家出走,一夜沒回沉唠,凌晨媽媽打電話讓我老婆勸勸嫂子回來疆虚。
我老婆與嫂子通了一陣子電話苛败,得知哥從北京回家過年期間满葛,一共就那么幾天,天天在外面喝酒罢屈,沒有一天11點(diǎn)前回過家嘀韧,平時(shí)有空就是打牌、串門什么的缠捌,晚上喝酒回來那么晚還有理锄贷,與嫂子吵架,老婆實(shí)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曼月,媽媽還勸嫂子谊却,“哪家夫妻不吵架,你看在孩子面上就忍忍吧”哑芹,嫂子說炎辨,“不說到孩子,我不生氣聪姿,上次他們家生我氣是我把肚子里的小二子打掉了碴萧,我其實(shí)是后悔了乙嘀,不要說小二,連小大生了破喻,我都后悔虎谢,你大哥在北京每年6、7萬元曹质,我們娘倆在老家生活婴噩,孩子讀書,他給我們娘倆生活費(fèi)用只有1萬元羽德,別的全是我掙的讳推,他那些錢全拿出去吃喝了”
提到媽媽,嫂子也是一肚子苦水玩般,我們倆吵架了银觅,他媽媽居然勸我讓讓她兒子,她兒子42了坏为,大我8歲究驴,還是男人,我就不能過了匀伏。
我問老婆洒忧,昨晚夜里2點(diǎn)了,嫂子一個人出去够颠,媽媽怎么不攔著的熙侍?嫂子是一個女人,安全性不說履磨,現(xiàn)在的天多冷膀茸ァ?
老婆說剃诅,嫂子告訴她巷送,媽媽回了一句,“我也管不住他(大哥)矛辕,叫我怎么辦笑跛?”
老婆勸說嫂子先到我家,嫂子說聊品,“他們那一家人飞蹂,我現(xiàn)在一個都不想見”
哎,這日子過成這樣翻屈,誰的錯俺卵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