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朋友聊起寫文字到底能不能夠療愈自己這個話題偷俭,心里突然萌生了許多感慨,決定在太陽的藍猴日淹遵,繼續(xù)玩自問自答的游戲负溪,把自己當成萬千個寫作者之一,就從我開始川抡,鄭重其事又閑散隨性的回應(yīng)這個問題,不過多思考侍咱,直抒胸臆楔脯。
你覺得寫作可以療愈一個人么老玛?
坦白講,我真心覺得不能。但是溉苛,有一點它卻可以做到愚战,就是緩沖和止疼。有一段時間我的生命很孤獨塔插,寫作成為了我陪伴自己的方式拓哟,雖然我依然很難過,但是在最難過的時候流纹,有這樣一個出口漱凝,就覺得還是可以生活下去的。
可以生活下去愕乎,這聽起來好像很無奈壁公?
是很無奈,因為如果有個人同行笛粘,誰也不想獨自走過黑暗薪前,面對心里的“血雨腥風(fēng)”关斜。但是,有些路注定沒辦法邀別人一起走垛膝,因為這路坑坑洼洼的吼拥,一不留神就會掉進樹坑或者沼澤里线衫,而我比路還要“坑”,所以怎么也不好意思再帶上另一個人枯跑。就寫字吧敛助,寫字什么也改變不了纳击,但它就像冥想一樣续扔,能讓我抱持住那些苦澀的東西测砂,然后過一段時間砌些,寫著寫著淚水也止住了加匈。
聽你這么說,我感覺好像寫作是一場徒勞纵东,只不過這徒勞又有點意義啥寇。
是啊,所有的徒勞都還是有意義的辑甜,雖然這意義在外人看沒怎么樣嗎磷醋,但是對于一個經(jīng)歷黑夜的人來講,寫作就像是棉被一樣的存在淌友。
棉被震庭?不應(yīng)該是光嗎?
不归薛,它不是光,光救贖了黑暗习贫,換句話說,是把人帶出了黑暗的解藥颤绕。但是寫作不是,它只是一床棉被物独,你依然對黑暗的世界有恐懼有懷疑氯葬,但這棉被能讓你緊張的心暖和一些帚称,至少能捱到天明。
歸根結(jié)底就是要受苦闯睹?
是的戏羽,寫作解決不了苦始花,它沒有那么神奇的大能孩锡,但是依靠著寫作浮创,我總能捱到天明。
聽上去有點悲傷斩披,還是感覺很無力垦沉。
不是無力,就只是有一些悲傷寡壮。
悲傷况既,像什么呢?
像是加了鹽的咖啡棒仍。
很奇怪的滋味啊
是啊莫其,很奇怪,又苦又酸還咸乱陡,能不奇怪嗎。
你是怎樣忍耐過來的呢胳徽?
因為想要活下去膜廊,所以不得不忍耐。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爪瓜,你還會選擇承受這樣的生活嗎匙瘪?
有些經(jīng)歷我們可以選擇,因為你已經(jīng)明白因何而痛了薄货,就可以帶著覺知繞開這一切碍论。但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痛鳍悠,所以就一定要憑借著蠻力吭哧吭哧的穿越過去才好藏研。
嗯,那寫作是怎樣幫到你的呢蠢挡?
寫作沒幫到我业踏,幫到我的是我自己勤家,還有那些遞給我溫水的人。
溫水是什么却紧?
我也不知道溫水是什么晓殊,大概是一種有溫度的浸潤吧巫俺,和愛和情緒有關(guān)。
你的文字也獲益了嗎却嗡?
是的窗价,它不再那么激烈了叹卷,能夠更客觀的看待自己和他人了骤竹。
你在說文字嗎?還是你自己靶溜?
是我的文字懒震,也是我自己。其實扣汪,我不能將我和它完全割裂崭别。
你會覺得煎熬嗎?
現(xiàn)在想想茅主,依然覺得如果可以輕松的放任自己诀姚,未嘗不是一種祝福玷禽。
怎么理解這句話赫段?
就是呀打,難得胡涂,因為情醒是另一種形式的糊涂糯笙,只不過因為這糊涂有些隱蔽贬丛,所以就讓人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