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既是個超級外婆苦酱,也會讓我感到尷尬。
有一次外婆睡覺给猾,媽媽拿著一杯水給她喝疫萤。一不小心,水潑在被子上敢伸,外婆嘴角下撇扯饶,一只手指著濕掉的地方大聲喊道:“你看你,連個小孩都不如池颈,趕緊把它擦干凈尾序。”這句話好像也在提醒我躯砰,不要像媽媽那樣不小心每币。
外婆不僅在我面前說爸爸媽媽的壞話,也在爸爸媽媽面前說我的壞話琢歇。比如我看電視太久兰怠,我睡覺姿勢不正確。當(dāng)著爸爸和媽媽李茫,她就會一只手指頭指著揭保,眼睛睜得大大,像一個人拿著一把機關(guān)槍隨時準(zhǔn)備發(fā)射:“你看看你女兒魄宏,什么都不會做秸侣。”
雖然我外婆讓我感到有些尷尬宠互,但是她梳頭超級厲害塔次。
我外婆梳頭可是第一名。她在商店看到別人梳頭名秀,立刻就記在腦海励负。回到家匕得,她嘴角上揚继榆,眼睛瞇成一條縫巾表,對我說:“來,我今天來給你梳個好看點的頭”略吨。我閉上眼睛集币,感覺頭發(fā)被梳理得痛痛的。過了一會兒翠忠,我睜開眼睛鞠苟,外婆蹲了一下,又站起來:“好了”秽之。
到了學(xué)校当娱,我們班主任老師眼睛睜大,嘴巴長成了字母O形:“真好看考榨,是誰梳的跨细?”我挺了挺胸說:“是我外婆梳的『又剩”
這就是我的外婆冀惭,雖然有時讓我感到尷尬,但她也是一個超級外婆掀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