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一天都忙忙碌碌趣竣,上午去給媽媽燒紙摇庙,下午又急著趕回去修理家里的設(shè)備,臨下班才回到單位遥缕,卻匆忙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照顧孩子了卫袒。看我也要走单匣,她說夕凝,我們一起走到公交車站吧。
與急促如鼓點一般的生活節(jié)奏不同的是户秤,步行可以讓我們的心慢慢的安靜下來码秉。她為了跟我同路,選擇了一條更遠(yuǎn)的路鸡号。我們邊走邊聊转砖,感慨著生活的無情,卻又感激著生活的賜予鲸伴。
她說府蔗,仿佛是去年一年莉兰,所有的事情都趕到一起了,父母突如其來的大病礁竞,女兒也出現(xiàn)措不及防的意外糖荒,投資受到重創(chuàng),很多次模捂,感覺正常人和精神病人之間真的差得沒有那么遠(yuǎn)捶朵,也許在那個臨界點,有人推一推狂男,你就過去了综看。
可是回頭再看,雖然慘了很多次岖食,生活給你的可能已是最好的安排红碑。比如大女兒如今在家里休息,雖然每天就是睡覺泡垃,但是讓保姆一個人在家里帶孩子析珊,就不如有個人這樣待著放心。
她女兒的事在同事沒上班之前我就聽說過蔑穴。上到初二忠寻,孩子說什么也不去學(xué)校了,一到學(xué)校門口就大聲嘶叫存和,甚至胃痛嘔吐奕剃。夫妻倆只好放下剛出生的老二,更多的陪伴老大捐腿。好像正在疾馳的火車突然之間停在中途纵朋,那時我們道聽途說,心里的沖擊程度強(qiáng)過當(dāng)事人如今親自說給我聽茄袖。
同事的訴說已經(jīng)很平靜操软,她說,人這一生绞佩,就像那余弦曲線寺鸥,很難說有誰一直在制高點猪钮,有波峰就有波谷品山,生命很長,你知道在哪個節(jié)點你走的就是下坡路呢烤低?
她說肘交,孩子每天上午都睡覺,那就讓她睡吧扑馁,那可能是她還沒有想明白涯呻,那就慢慢去想凉驻。她說,孩子每天不出門复罐,那就好好在家待著涝登。母親去世的時候,孩子突然說效诅,我也去吧胀滚,就跟著她去這里去那里辦事,那時她心里雖然難受乱投,卻覺得咽笼,我的孩子回來了。說到這里戚炫,聲音不由得哽咽了剑刑。
我們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分別的路口。分開了双肤,我陷入我的沉思施掏。也許,那些錐心之痛茅糜,痛到極點其监,甚至讓你懷疑人生,但是在痛的里面限匣,你看到自己的成長了嗎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