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關注這個城市箱蟆,還是聽了郝云的《去大理》。那時我大學畢業(yè)不久刮便,工作辭了空猜,前途無著,白天穿梭于人才市場恨旱,晚上躲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煮面條度日辈毯。老式的公寓散發(fā)著一股霉味,郝云的歌聲讓我潸然淚下搜贤。大理是忘掉夢想的味道谆沃。
三年過去,曾經(jīng)的不順并沒有改善太多入客。這期間交了女朋友管毙,讀了研究生,人生大事初定桌硫。不完全是想象的樣子夭咬。家里的破事越來越多,父親事業(yè)到了頭铆隘,沒有了權力卓舵,脾氣也越來越壞,母親的碎碎念也越來越多膀钠。這樣一個暑假掏湾,來到了大理裹虫。
南詔故地,佛聲悠揚融击,能凈化人生筑公,那是屁話。好在山水尚可尊浪。導游一路各種滔滔不絕匣屡,尚不如屁話。好在我睡功了得拇涤。洱海寬廣捣作,約半縣之境。忽而風卷云涌鹅士,洱海左曝右瀑券躁,一時三景,絕然嘆焉掉盅。其余諸事也拜,不過爾爾。
次日先后被帶至兩個玉石銀飾市場怔接,宛如菜市場搪泳。我勸你買個包稀轨。
下午去麗江扼脐,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