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這么多錢业汰?”廖媽一臉驚愕。
“自己掙的菩颖⊙幔”她得意地說。
“你從哪兒掙的晦闰?”廖媽拿起那錢一數放祟,發(fā)現金額可以頂她幾個晚上的擺攤收入。
紅毛女不耐煩地說:“我讓你拿去買包子鹅髓,你怎么那么多廢話舞竿?”
說著她就要把錢拿回來,廖媽趕緊抓起那錢走了出去窿冯。沒一會骗奖,她帶著兩個大肉包返回來,往她面前一放醒串,說:“你先把這錢的來歷說說执桌。”
紅毛女一邊啃著包子芜赌,一邊打著哈欠說:“我很累仰挣,吃完包子還要睡一覺。錢的事缠沈,等我睡醒再說吧膘壶〈砗”
急于知道真相的婆婆,突然對她吼道:“你是不是到外面野去了颓芭?”
“野什么顷锰?”紅毛女不解。
“你出去浪了亡问?”廖媽重復一遍官紫。
“去哪里浪?”紅毛女辯解說州藕,“我只是出去走了一圈束世。
廖媽甩著手上的錢,問她:“這錢從哪兒來的床玻?”
“我不是說睡醒以后再告訴你嗎毁涉?”紅毛女把包子塞進嘴里,站起來就要回房間笨枯,沒想廖克爹這時突然哭了起來薪丁。
廖媽只好暫停,跑進自己的房間把她抱出來馅精,放在臂彎哄了半天。那家伙不單沒停止哭鬧粱檀,反而哭得更加起勁洲敢。
廖媽問:“你是不是餓了?”
廖克爹砸著小嘴回應茄蚯。
廖媽見狀压彭,趕緊把孩子抱進紅毛女房間向她索要乳汁。等了老久渗常,紅毛女才結巴著說今天沒奶壮不,讓她給廖克爹沖奶粉湊合一頓。
廖媽說:“你今天沒喂過孩子,怎么就沒奶呢?”
“喝完了兽肤≌秤牛”紅毛女昏昏沉沉地說。
“誰喝完了匠题?”
“我,”紅毛女支吾著說,“我早上出去逛街脹得難受缩功,在外面擠掉了《及欤”
“全擠掉喂大地了嫡锌?”
“脹得我難受虑稼,不擠掉不行∈颇荆”
“我不信蛛倦,”廖媽說著就要撩她衣服,“你胸這么大跟压,不可能沒奶水胰蝠。”
“里面都是填充物震蒋,不是天生長這么大茸塞。”紅毛女用手擋住她查剖。
“你讓我看看钾虐。”廖媽再次把手伸過去笋庄。
“我說沒奶就是沒奶效扫,你怎么就不信呢?”
紅毛女拿開她的手直砂,側身轉向靠墻那一面菌仁。就在廖媽束手無策的時候,廖克爹又哇哇大哭起來静暂。廖媽把她往紅毛女旁邊一放济丘,說了句讓她自己看著辦的話,就走了出去洽蛀。
廖媽一走摹迷,紅毛女馬上撩開衣服,立刻把大圈圈塞進孩子嘴里郊供。廖克爹含著她的大圈圈峡碉,馬上停止了哭聲。廖媽一聽孩子沒再吵鬧驮审,這時又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鲫寄,然后站在床邊往里側一探,發(fā)現廖克爹正含著大圈圈吸得有聲有味头岔。
她大聲問紅毛女:“你不是說沒奶水嗎塔拳?怎么現在又有了?”
紅毛女像罪犯似的峡竣,嚇得一把坐了起來靠抑。廖媽趁機往她胸前掃了一眼,發(fā)現上面全是血淋淋的抓痕适掰。
她大叫著問:“你的胸怎么搞成這個樣子颂碧?”
紅毛女心一慌荠列,急忙把衣服拉下來蓋住受傷的地方,語無倫次地說:“自己抓傷的载城〖∷疲”
“自己抓的?”廖媽滿腹狐疑诉瓦,“你無緣無故抓胸干什么川队?”
紅毛女腦子轉了轉,說:“我想廖愛了睬澡」潭睿”
“想廖愛就想廖愛唄,你抓胸干什么煞聪?”
紅毛女說:“廖愛每次干那事就喜歡抓我的大胸斗躏,所以我想他的時候也喜歡抓自己∥舾”
廖媽雖然覺得好笑啄糙,但很快又說她胡說八道。紅毛女只好作罷云稚,轉過身不再搭理她隧饼。沒料她不依不饒,突然一把掀開她的衣服静陈,發(fā)現硅膠假體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鞭痕桑李,以及深深的指甲印。
她驚得目瞪口呆窿给,老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紅毛女氣呼呼把衣服拉上率拒,然后把廖克爹往她前面一推崩泡,說:“不喂了,你趕快把她帶走吧猬膨〗亲玻”
廖媽大聲問:“這是誰抓的?“
“我說了是我抓的勃痴,你怎么還問谒所?”
“廢話,你會把自己抓成這樣沛申?”
“不可以嗎劣领?”紅毛女晃著腦袋說,“我喜歡這么抓自己铁材〖馓裕”
說著奕锌,她又編了一套忽悠廖媽的謊言,說自從廖愛死后村生,她每次想干那事就死命地抓自己惊暴,直到把那地方和硅膠假體抓得皮破血流,才會就此罷休趁桃。
接著辽话,她又說自己生理需求很大。一旦情欲上來卫病,如果不及時排遣身上的狂熱油啤,她就會焦躁不安,像母狗一樣四處尋找交配對象忽肛。然而對她目前的情況來說村砂,排遣寂寞的最佳方式就是把自己三點抓得傷痕累累,才能緩解自己心中的焦慮屹逛。
無論她說得多么冠冕堂皇础废,廖媽還是不信她的鬼話。正在這時罕模,白毛突然給她發(fā)來一條消息评腺,詢問她和官老爺的情況。
廖媽看見那條短消息淑掌,臉一下就變成了豬肝色蒿讥,拿起臺面的大哥大一把扔給她,說:“這是怎么回事抛腕?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芋绸。”
紅毛女見事情已經敗露担敌,只好耷拉著腦袋承認了自己的放蕩行為摔敛。她說自己干這事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廖媽每天逼著她擺攤全封,說什么她也不會這么著急陪男人睡覺來解決生計問題马昙。
廖媽聽完暴跳如雷,指著她鼻子大罵賤人刹悴。紅毛女委屈得直掉眼淚行楞,說自己雖然跟男人睡覺掙錢,但也不是見誰都睡土匀,只挑高級的嫖客睡子房。
廖媽甩了她一耳光,說:“什么高級嫖客恒削?男人干那事還分什么高級低級池颈?那玩意不是一樣嗎尾序?無論什么男人,只要那玩意一進你那地方躯砰,不都是給我家廖愛戴綠帽子嗎每币?”
紅毛女恬不知恥地說:“哪能一樣呢?綠帽也分等級琢歇,有低級綠帽和高級綠帽兰怠。我跟屌絲睡覺,廖愛戴的是低級綠帽李茫。我跟官老爺和大老板睡覺揭保,廖愛戴的就是高級綠帽∑呛辏”
廖媽氣得又往她腦瓜子上掃了一掌秸侣,罵道:“真是不知羞恥,屌絲和官老爺吊的東西有什么區(qū)別宠互?無論你跟誰睡味榛,我家廖愛戴的綠帽都一樣∮璧”
紅毛女據理力爭:“怎么一樣搏色?我陪官老爺或大老板睡一覺,可以頂屌絲一個月的嫖資券册∑到危”
她坐起來,正想好好給她分析一下這兩類嫖客的不同之處烁焙。廖媽突然把廖克爹往旁邊一放航邢,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頓,大罵她不知廉恥骄蝇,干了見不得人的事翠忠,竟然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把她打罵了一頓乞榨,廖媽氣急敗壞地撂給她一個破包,說:“我們家不歡迎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当娱,你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滾蛋吃既,以后不要再回來了】缦福”
廖爸聽到聲響鹦倚,趕緊跑進來打探情況。聽完廖媽的陳述冀惭,他上去就甩了紅毛女幾記響亮的耳光震叙。
紅毛女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掀鹅,一臉驚恐地看著他。沒待她回過神來媒楼,兩口子就把屬于她的東西往地上一扔乐尊,命令她馬上滾出去。
“快滾划址,我們家容不下你這種浪女扔嵌。”廖爸說夺颤。
紅毛女一臉恐懼地說:“我在這里沒有親人痢缎,你們讓我滾去哪里?”
廖媽說:“滾去嫖你的官老爺那里世澜《揽酰”
廖爸說:“你想滾去哪里就滾去哪里,跟我們無關寥裂∏锻荩”
紅毛女哭著乞求道:“求你們別讓我滾,我以后再也不讓廖愛戴綠帽子了抚恒≡厶ǎ“
廖爸吼道:“笑話,一個習慣了陪男人睡覺的女人俭驮,怎么可能改邪歸正回溺?”
廖媽說:“我們已經對你失望透頂了,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啦混萝∫抛瘢”
說完,她把地上那些衣服一股腦兒塞進床上的旅行包逸嘀,一把扔到門口车要,喝斥她趕快走人。
紅毛女磨蹭著不肯走崭倘。廖爸上前拉起她翼岁,重重地往門外一推,說了一句讓她快滾的話司光,就把房門關了起來琅坡。
紅毛女欲哭無淚,提著那只退了色的旅行袋走出客廳大門残家,隨后又轉身回去抱廖克爹榆俺。
廖媽推開她說:“你一個人走就行,別拖累孩子≤罱”
“孩子這么小陪捷,我不帶她離開怎么行?她餓了吃什么诺擅?”
“我們自有辦法喂養(yǎng)市袖,不用你擔心她的口糧∠苹ⅲ”
紅毛女說:“孩子小凌盯,母乳喂養(yǎng)才合適∨胗瘢”
廖媽嘲諷道:“你的母乳還是留給外面的男人吸吧驰怎,我大孫女吸不起。況且二打,你那兩玩意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吸過县忌,不知道上面粘著多少病毒。我們怕她喝了有病继效,你還是留著賣錢吧症杏。”
紅毛女羞得面紅耳赤瑞信,猶豫了半天厉颤,還是堅持要帶孩子離開。她說廖克爹已經沒爹了凡简,不能再沒有媽逼友。
廖媽說孩子從小就跟著她,吃喝拉撒睡都跟她在一起秤涩,心里早就把她當媽帜乞,不需要她這個放蕩媽,讓她以后不要再回來看她筐眷。
紅毛女發(fā)瘋似的叫道:“孩子是我生的黎烈,你竟然叫我不要回來看她?”
廖媽說:“孩子的成長不需要你參與匀谣,你道德敗壞照棋,呆在她身邊有害無益。為了孩子能健康成長武翎,你最好和她保持距離必怜,以免給她的未來造成不良的影響『笃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