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簡書寫了這么多文字丈甸,但可能你還不認(rèn)識真正的我。
其實尿褪,我沒有朋友中的你們所想的那么強大睦擂,我也有脆弱的一面,神經(jīng)崩潰的一瞬杖玲,在每一次人生的十字路口上贮缅。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撞牢,讓我的心情不斷地從忐忑滑向焦躁爆雹。把結(jié)果往壞的地方想诸典,然后一遍遍胡亂地試圖尋找解決的方案,但依然在一頭霧水下今膊,時間分分秒秒地溜走些阅。
對于我的這種神態(tài),我討厭極了斑唬,所以準(zhǔn)備充當(dāng)了回“祥林嫂”市埋,向微信里覺得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一個個傾訴時,卻發(fā)現(xiàn)都很忙恕刘,頓時覺得冒昧極了缤谎。
好在,打給簡友“念念溫暖”的電話卻接通了褐着。
“在干啥呢坷澡?”
“喂,喂含蓉,能聽到频敛?”她小心地說著。
“你好馅扣,我可以聽到的斟赚,我問你在干啥呢?”我笑著說差油。
“我在簡書里拗军。”她笑著蓄喇。
“嗯嗯发侵,我今晚心情很不爽,就這個事”我自嘲地笑著妆偏。
“咋啦刃鳄?”她認(rèn)真地說。
“我不是辭職嘛楼眷,壓二十天工資铲汪,今天二十號了,但工資還沒到賬罐柳,所以心里不爽U蒲!”我笑著张吉。
就這樣齿梁,你一言我一語的溝通,讓預(yù)計五分鐘的傾訴變成了二十多分鐘肮蛹。
一番傾訴勺择,心里暫時安定不少,雖然問題還沒解決伦忠。同時省核,我也意識到,不能再浪費她的時間了昆码,所以讓她繼續(xù)看簡書气忠,回頭再聊。
剛掛了電話赋咽,云南的白鷺姑娘發(fā)來微信消息旧噪,讓我驚慌失措。此時脓匿,才突然想到淘钟,我把白鷺姑娘的事忘了。
她身體抱恙陪毡,前一天把我用過的米母,知道的偏方以及藥都告訴了她,希望她晚上睡一覺就好些了呢毡琉。在今天早晨吃飯的時候爱咬,腦子想到了她,但手機充電绊起,等吃完飯再問問她精拟,看她的病有沒有好點。
但是虱歪,吃過飯卻把這事忘的一干二凈蜂绎,一直到晚上她發(fā)給我信息前,我都沒想到笋鄙。
所以师枣,我收到她消息那一刻,覺得挺對不起她萧落,立馬發(fā)了消息道歉践美!
后面針對她的情況洗贰,我開始跟我的朋友詢問良藥,尋求她身體調(diào)理的方案建議陨倡,然后再轉(zhuǎn)告給白鷺姑娘敛滋。
時間就這樣,分分秒秒溜走兴革,來到了九點多绎晃,白鷺也累了,準(zhǔn)備吃藥去杂曲,我也就不再打擾庶艾,結(jié)束了聊天。
我的工資卡綁定支付寶擎勘,于是就開始從工資卡里試圖往支付寶轉(zhuǎn)入3000塊錢咱揍,輸入支付密碼那一刻,提示轉(zhuǎn)入成功棚饵,意味著工資的到賬述召,我心情一下子舒展開來,真是有驚無險P返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