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甲微信我:你每天寫文蘸嘶,累不累良瞧?
我回他,不累训唱。
朋友乙問我:寫文章掙錢嗎褥蚯?
我告訴他,不掙錢况增。
朋友丙的問題更實際赞庶,他說,這年頭澳骤,誰還寫文章歧强,只有土老冒,才干這傻事为肮。
我無語摊册。
有文友寫文說,昨天他看到魚兒快樂了颊艳,所以他快樂了茅特。
我說,你非魚棋枕,安知魚之樂白修?
文友似乎生氣了,連發(fā)兩問重斑,我告訴他兵睛,這是玩笑話,惠子式的幽默,你懂的祖很。
如此這般累盗,才免去了一場爭論。
真是的突琳,文字場上還真有如我一樣較真得可愛的土老冒若债,他們或她們,總顯得有點不合時宜拆融,就像我的鄰居曦曦小朋友對我說的:您的頭像裝備很土蠢琳,需要換一下了!曦曦小朋友只有8歲镜豹,她居然懂得那么多傲须,在我的動員和鼓勵下,她也成為了簡書里的小作者趟脂,每天一更泰讽,和她的魏伯伯一樣,傻得可愛昔期。
寫文有癮已卸,染上了就很難戒掉,這點跟廣大的煙民朋友有點像相硼一,只管寫文時的神仙快活累澡,哪管滿身煙臭味形象美不美!
寫文受益般贼,那是精神的內享愧哟。佳句偶得,比吃大餐還爽哼蛆。
寫文不抑郁蕊梧。與友人離別,寫感時花濺淚腮介,恨別鳥驚心肥矢。看人不順眼了萤厅,寫清風不識字橄抹,何故亂翻書靴迫。想母親了惕味,寫誰言寸草心, 報得三春暉玉锌。情緒化作文字名挥,比藥物管用,想抑郁都難主守!
寫文可以學習新表達禀倔。如果用口說榄融,還怪不好意思的,換作文字救湖,就沒有這種尷尬了愧杯。比如,我的雞湯文鞋既,起先的名字叫《心語》力九,后換做《飄過心尖的話只對你說》,感覺這像是對戀人說的話邑闺,有點肉麻跌前,又像撒狗糧似的,不好陡舅,最后換成了《瞎想與遐想》抵乓,好像更接地氣一點。
你想精神自由一點靶衍,就寫文吧灾炭,海闊天空任你爽。
寫文是人生的試驗場颅眶。我曾給朋友吹牛說咆贬,每過二、三年帚呼,我都會學一門新技能的掏缎。教過書,行過政煤杀,賣過保險眷蜈,經過商,種過田沈自,挑過堤酌儒,學過建筑,沒有一樣精枯途,沒有一項是主業(yè)忌怎,但我嘗遍了人生百草,留下幾十本文字酪夷。比如榴啸,我五十多歲才學車,那學車日記也記得有板有眼的晚岭。文字與人生同步鸥印,與試驗同頻,值了。
還是回到土上面來库说,土即地狂鞋,地即坤,地勢坤潜的, 君子以厚德載物骚揍。我不是君子,是一個寫者啰挪,一個文字玩家疏咐。沒有一個寫者不執(zhí)著,沒有一個文字玩家不帶泥土氣的脐供。
土得深遠浑塞,土得不合時宜,土得掉碴政己,我卻土得其樂酌壕,這輩子怕是這樣一直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