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的能量是不是卡在心輪上不去了…以至于這兩天我都和作業(yè)默默相對兩無言……
喉輪踱卵,那就說一下說話吧僻肖。
卡牌上一個耶穌般布道的老者篙梢,在一群燈紅酒綠的社會小青年中夸夸其談光羞,氣氛尷尬。
人需要知道在什么樣的時機說什么樣的話饱溢?還是心中有什么就直舒心懷喧伞,做一個內(nèi)外一致的人?
我始終做不好這兩者的平衡绩郎,很多時候只好沉默。
不過我喜歡話多的人翁逞,話多的人沒什么心眼肋杖,而且聽著就好了,不必刻意找話題挖函,這種相處讓人覺得自在状植。
而我并不多話,從小如此怨喘。
記得小的時候我媽同朋友抱怨說女兒不愛講話津畸,我還清清楚楚記得那位阿姨嘆口氣說這樣不好哇!
從那后似乎情況有所改變必怜,也愿意嘗試去表達肉拓,神奇事情是那段時間朋友變得多起來,于是竟然也能變得嘰嘰喳喳起來…
只是從什么開始又不說話了呢梳庆?
畢業(yè)之后到陌生的城市后暖途?
三年前開始一個人居住后?
可以從早到晚一言不發(fā)膏执,憋悶到有鼓氣要斷了的感覺……于是形成了自己同自己的喃喃自語驻售,斷斷續(xù)續(xù),有一陣沒一陣……
人終需是需要表達的對吧更米?否則雜亂思緒和糾纏的人格擰在一起會打得難舍難分欺栗。
寫字算么?
以前一直有記日記的習(xí)慣征峦,后來擱淺了迟几,只是覺得寫字會增加某種執(zhí)念,無論對的錯的眶痰,生活就讓它們像流水一樣過去吧瘤旨。
嗯,不像結(jié)束的結(jié)束竖伯。
今天沒圖了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