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你好!
好久不見麦到!久到我已經(jīng)忘記什么時候見過你了绿饵!還記得嗎?你在我畢業(yè)時在“校友錄”里贈給我的一首詩嗎隅要?123贈給321的一首詩:
“假如有一天/生活欺騙了你/請你/不要只寫流淚的詩//假如有一天/生命背負(fù)了你/請你/不要獨飲愁釀的酒//不論/生活盛載的日子/干爽或潮濕/請你/時時把歡樂想起”
詩末,你寫了一句祝福我的話:祝君好董济!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幾年步清,但你的筆跡依然很清晰,也很熟悉虏肾!
流淚的詩廓啊!我已經(jīng)沒有寫很久很久了,或許我們都長大封豪,正確一點谴轮,是你比我早長大,要寫詩吹埠,也只會寫一些傷感的詩放到博客里第步,把淚流到心里去……
2月28日,我坐120號公車和朋友去桂城缘琅,沿途路過了疊南粘都、海三路,桂城敬老院刷袍,南海體育館翩隧、千燈湖……這一路走過,這些風(fēng)景如此的熟悉呻纹,雖然有些已經(jīng)改頭換面堆生,但那些回憶的花瓣還在這一條路上飄呀飄,那種親切的感覺如昨天和你剛走過一樣雷酪。
12年前淑仆,我們相識于一首詩,我寫的一首詩《湖映心田》哥力,投到團(tuán)刊上糯景,具體內(nèi)容已經(jīng)忘記了,記得當(dāng)時編輯說被退回來的,但有一位副編輯極力推薦終于登出來了蟀淮。
在一次燒烤詩友聚會上最住,你忽然走近我說,“你就是寫那首《湖映心田》的園園嗎怠惶?寫得很好涨缚,我很明白你的心情〔咧危”
“你是脓魏?請問怎么稱呼你?”我有些詫異通惫。
“我姓杜茂翔,土木杜”你答得很爽快。
“哦履腋!你就是那個副編輯珊燎!”
你點頭給了我一個很親切的笑容。
“我知道你叫園園遵湖,我留意過你一段時間了悔政,主要是留意到你寫的詩歌,繼續(xù)努力延旧!”你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谋国,你就繼續(xù)地說了下去。
就是你的一句話迁沫,我似乎有了平生第一次的一種無限的自信和驕傲芦瘾,找到了一個知音人感覺很痛快。
從此集畅,我們的話題旅急,從詩歌,談到書法牡整,談到愛情藐吮,我們無話不談,在我心中逃贝,你博學(xué)多才谣辞,是難得的一位才女,受了你很大的影響沐扳,曾幾何時我一度愛上書法泥从,愛上你推薦的張小嫻、海明威沪摄、亦舒等等躯嫉。
還記得嗎纱烘?當(dāng)年因為我身體原因要搬離學(xué)校住一陣子,找到屋子的時候祈餐,你說要抽空來慶祝我搬遷之喜擂啥。搬遷前一天,你告訴我說可能明天不一定來帆阳,如果來的話你會留言給我哺壶,后來你說,如果我收到你的留言是123蜒谤,是代表你來山宾,如果我收到你的留言信息是321。代表你不能來了鳍徽,請我見諒资锰。我說好啊,這個數(shù)字代碼想得好阶祭,以后我們約會绷杜,我收到你的123,就代表你要來了胖翰,321的話接剩,就代表不能趕來了切厘,以后都是哦萨咳。
直到后來,我們不知不覺的在我們的通信里疫稿,我們互相的稱呼也變成了培他,123,321遗座,你是代表123舀凛,我是代表321。這兩組數(shù)字途蒋,成了我最不能磨滅的記憶猛遍。
“鞋材城東站到了,請下車的做好準(zhǔn)備”公交車上提醒客戶到站要下車了号坡。
我才想起懊烤,這條長長的海三路,曾經(jīng)我們也經(jīng)常在這里散步宽堆。
記得有一個傍晚腌紧,夕陽西下的時候,收到了你的來電畜隶。
“園園壁肋,今晚晚上有空嗎号胚?來我家玩,我有些書送給你”電話里頭的你浸遗,感覺有點傷感猫胁,但是你卻故作平靜的樣子。
“好乙帮!十五分鐘到”杜漠。
到了你家,你已經(jīng)在樓下等我察净,你臉有些憔悴驾茴,1.70米身高的你穿著一件格仔襯衣,牛仔褲氢卡,運動鞋锈至。
“陪我走走好嗎?”你抽噎了一下译秦,說道峡捡。
我點頭隨著你走著。
“給你的書筑悴!我覺得這幾本書比較適合你们拙!”
我一看,是《荷包里的單人床》阁吝、《面包樹上的女人》《難得糊涂》和《你好砚婆,憂愁》
“最遙遠(yuǎn)的距離那段名言就是出自這本《荷包里的單人床》是嗎?”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理!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理,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你沒有回答我突勇,卻邊走邊默默地念完這段“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装盯。
我隨著你從敬老院往海三路小學(xué)方向一直走著,旁邊車水馬龍甲馋,來來去去埂奈,念完“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之后你一直沉默著,一語不發(fā)定躏,我就靜靜地陪著你走账磺,其實我那時只知道你滿懷心事,卻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痊远,我也不敢問垮抗。過了很久,你偶爾說說一些話拗引,但我有些聽不清楚借宵,也不太明白,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你矾削。
走了一圈壤玫,又回到你家樓下了豁护,你抽噎了一會,我知道你曾經(jīng)在心里流過淚了欲间,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你楚里,你說話了:謝謝你陪我走走,讓我的心舒坦了猎贴,心里沒這么難受了班缎,謝謝你!
“哪里呀她渴,我什么都沒做”
“陪我過了這段路达址,已經(jīng)幫我很大忙了,你做了一個優(yōu)秀的聆聽者趁耗!”
往后沉唠,每當(dāng)走過這段路,我都會想起你苛败,想起你那天的憂郁满葛,想起我們曾走過的路!
“下一站是南海體育館”公交車上說罢屈。
朋友指著窗外的體育館問我嘀韧,那個是體育館嗎?
“是的缠捌,南海的體育館”
“聽起來你很熟悉锄贷?”
“算是吧,N年前的事鄙币,估計里頭可能很大變化了肃叶,只是外觀沒變”
是的蹂随,這對這里都很熟悉十嘿,大半的原因是因為你住在這附近吧。
車快到千燈湖的時候岳锁,坐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正用手機(jī)播放著王菲12年前的《將愛》
“風(fēng)風(fēng)火火/轟轟烈烈/我們的愛情/像一場戰(zhàn)爭”
很熟悉的歌詞绩衷!你很喜歡王菲,那時正流行著王菲的幾首歌曲《將愛》激率、《空城》《美錯》《乘客》《旋木》咳燕,有時跟你一起聊天時,你偶爾也會哼幾句乒躺,其實我很喜歡聽你哼著歌的樣子招盲,我也很享受那種感覺。
真巧嘉冒,今晚和朋友看的電影是《將愛情進(jìn)行到底》曹货,這是12年底將愛電影劇的原班人馬重拍的電影版咆繁,12年前,就是我們認(rèn)識的年份顶籽,這么的遠(yuǎn)玩般,那么的近!
人們都說時間是一種治療傷口的有效藥礼饱,我不知道時間是不是一種拉近我們距離的彈簧坏为。
幾年前,我們最后的一次通信镊绪,我沒有選擇手機(jī)留言給你匀伏,而是我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具體內(nèi)容我記不起了蝴韭,模糊里我記得我的筆跡很稚嫩帘撰。
這封信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覺得我們的距離隨著風(fēng)已經(jīng)越來越遠(yuǎn)万皿,但我卻無法解釋摧找。
“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明再撥牢硅!”曾經(jīng)我無數(shù)次打你家里的電話蹬耘,可卻是空號,曾經(jīng)你的電話號碼我已經(jīng)印記在腦海里减余,如果卻經(jīng)不起時間的不堪一擊综苔,
如今,你在哪里位岔?如果你看到我這篇文章如筛,我想跟你說,并不是我故意不回復(fù)你的電話抒抬,而時那時的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方向杨刨,更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懂的擦剑,對嗎妖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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