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上癮的東西筛欢,都該戒掉浸锨,因為一旦失去,你會生不如死版姑。
我養(yǎng)成喝咖啡六年了柱搜,在去年年末時,營養(yǎng)師告訴我:你心理壓力過大剥险,不應該再喝咖啡聪蘸,對你的身體不好,也對你心理狀態(tài)不好。
專業(yè)人士的話健爬,還是要聽的控乾,我乖乖戒了兩個月咖啡。
身為創(chuàng)作者浑劳,精神始終會處于高度發(fā)散狀態(tài)阱持,腦子里有停不下來的思路在旋轉(zhuǎn)夭拌,當我需要專心做事時魔熏,我會利用咖啡來讓我集中注意力。
所以鸽扁,那兩個月蒜绽,我從來都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腦海里閃現(xiàn)的東西太多桶现,甚至躲雅,還有忘不掉的人。
朋友嚴墨在離婚后開了家咖啡廳骡和,叫「簡廳」相赁,我一直對這個名字很有意見,嚴重盜用了我「簡族」的概念慰于,嚴墨說:你不是和我說過钮科,你高中時想辦一本雜志叫《簡書》嗎,結(jié)果這名字最后不還是沒輪上你婆赠。
我竟無言以對绵脯。
我常去簡廳寫字,抱著 macbook 坐在窗邊休里,戴上大大的耳機蛆挫,瘋狂敲擊鍵盤,可最近兩個月妙黍,常常是一個字也寫不出來悴侵。
咖啡是戒不掉了,也好拭嫁,喝了咖啡畜挨,注意力集中,就不會想任何人了噩凹。
我們總是自以為是巴元,太過高估自己,像極了每年年初驮宴,大喊著新一年新自己逮刨,列出一條條計劃,到了年末,黯然道:明年計劃是完成今年未完成的夢想修己。
人那么容易改變恢总,其實變得都是表面,最根深蒂固的睬愤,還是不會改變片仿,你為她開始嘗試聽不愛聽的爵士樂,你為他開始吃不愛吃的日料尤辱,在分別之后砂豌,這些改變最后都慢慢忘掉,你還是鐘情于自己的搖滾樂光督,你還是熱衷于你愛吃的西餐阳距。
只是偶爾聽到懶洋洋的爵士旋律時,偶爾聞到芥末的氣味時结借,你是控制不住想起那個人筐摘。
像我永遠戒不掉咖啡一樣。
我又開始喝咖啡了船老,謝天謝地咖熟,總算讓工作效率恢復了。
我對咖啡是不上癮的柳畔,只要不需要工作馍管,不需要寫作,我壓根不會需要喝它荸镊,更多時候咽斧,我喜歡在夜里和朋友喝幾杯酒,有時候是香檳躬存,有時候是莫吉托张惹,有時候長島冰茶,有時候是百齡壇岭洲,不是很愛喝啤酒和白酒宛逗,口感不好。
微醺時盾剩,心情總是愉悅的雷激。大醉時,情緒總是傷感的告私。
無論愉悅還是傷感屎暇,都會想起不該想起也不該聯(lián)系的,慢慢的驻粟,我連酒也很少喝了根悼,安心做個新時代好男人,不喝酒不抽煙不打游戲,工作挤巡、寫作剩彬、健身,看書矿卑、觀影喉恋、聽音樂,日子過得很愜意很優(yōu)雅母廷,有時候也挺單調(diào)挺無聊轻黑。
沒用的,戒不掉了徘意,真正的癮苔悦,藏在你血液里流浪轩褐,深埋在骨髓中逃竄椎咧,我們在日漸繁雜的生活中,哪里會在意流浪把介,哪里會關心逃竄勤讽,突然,有一日拗踢,如影隨形的癮脚牍,發(fā)作了,你坐立不安巢墅,你悵然若失诸狭,你失魂落魄。
你用盡一切方式想要戒掉的癮君纫,終于摧毀了你最后一道防線驯遇。
咖啡?僅是佯裝鎮(zhèn)定蓄髓?酒精叉庐,只是雪上加霜会喝。想念陡叠,如狼似虎,天崩地裂肢执。
我常常在忙碌的間隙枉阵,在想:你在干什么?
以往预茄,會丟一條微信問你兴溜,我總是洋洋自得,無論何時,都會被秒回昵慌,沒有秒回假夺,我也不著急,肯定是在開會或者睡覺或者沒電斋攀,一旦看到已卷,會急忙回復。
慢慢的淳蔼,我沒這個習慣了侧蘸,我應該把你戒掉了。
我戒掉了很多東西鹉梨,凡是對自己不好的讳癌,我都認為該戒掉,理性必須要戰(zhàn)勝感性存皂,才會得到起初最想得到的東西晌坤。
可是,我又開始喝戒掉的咖啡了旦袋。
我又開始戒不掉想念你了骤菠。
聽不到你的回響,還真說不出……晚安疤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