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響起了爆竹聲,今晚很多人在守歲藐握。小的時候靴拱,爸媽會讓我們守到12點,放完鞭炮才能去睡覺猾普,中間要是瞌睡了袜炕,就睡會兒,然后提前叫醒我初家。以前買的鞭炮都是土炮偎窘,特別響乌助,每次爸爸放炮總是很擔(dān)心,怕傷著他陌知。當(dāng)時真恨自己眷茁,為什么自己是女孩,要是男孩就可以我來代勞了纵诞。小的時候上祈,印象中的爸爸是魁梧的,有時對我很兇有時對我很好的浙芙,總是穿著他的軍大衣放鞭炮的登刺。
今天他依舊穿著軍大衣,吃過晚飯不久就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睡著了嗡呼。我們依舊玩著各自的手機搶紅包纸俭,對他不管不顧,此時南窗,我感覺他是單薄的揍很,最需要被關(guān)心的那個,再也不是年輕時候的他了万伤,我的爸爸真的老了窒悔。以前我和老姐的保護傘,現(xiàn)在該是我們?nèi)ケWo他們了敌买。
今年街上不讓放鞭炮简珠,但仍然有很多人放,我家沒放虹钮。我爸他已經(jīng)很久不放鞭炮了因為有姐夫和我老公代替聋庵。也許是老了,沒這么多精力去管這樣他覺得可有可無的事兒了芙粱。
明天他還得去醫(yī)院護理管子祭玉,大年初一還得自己開車往城里跑,我腦海里一直呈現(xiàn)出一幅孤獨的畫面春畔,特別傷感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