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慢慢的多寫幾篇以單一概念為衍生的小文作為每日一千字正式的打卡文檀蹋,不由自主的開始整理想要討論的點霉翔。
刷刷幾秒就攢出了未來一周想要討論的話題似枕。一如文集中大量躺著的只有名字的空殼,想要表達的太多耻煤,筆觸卻來不及整理晾匠,偶爾言論或沉思時那些自以為閃耀的點都再也回不來了茶袒。
生活中的我偶爾處于一種比較亢奮的狀態(tài)(多見于與妹子接觸的時候與睡飽了之后),于是便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凉馆,說得多了大家就會覺得煩薪寓,而我也成為了一個大家印象中的話嘮乾巧。
嘛,話嘮這個概念還是比較簡單的预愤,我也就不作過多的界定了。直接以一個“話嘮”的狀態(tài)開始討論“話嘮”這一表現(xiàn)形式與內在可能的成因咳胃。
說說我自己的情況吧:我屬于那種想得很多植康,但是說的……也很多的人。曾經(jīng)有個叫小白的姑娘五次三番的說:“你好煩啊展懈,能不能不要說話”销睁;“你閉嘴吧,我不想聽你說話存崖《臣牵”
沒錯,作為話嘮的我来惧,立刻就會接上的是:“哦喲冗栗,那我們就來談一談‘不說話’這個問題吧”;“為什么呢供搀?我煩在哪里呢隅居?讓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問題……”
在我眼中的話嘮講話特點應該是:“告訴你哦,你猜我早上吃了幾個包子葛虐?哈哈哈胎源,你猜不到吧,我吃了整整八個包子呢屿脐!兩個是肉的涕蚤,其余六個還是肉的,啊哈哈哈哈……”
如果讓我來說的诵,我寧愿言簡意賅的表達成:“人家早上吃了八個包子呢么么噠~万栅!”
被公認的話嘮定義中,“重復”奢驯、“拖沓”申钩、“啰嗦”這些概念往往是非常重要的特質。但是在我的話嘮特征中瘪阁,我自以為我并不符合以上定義:重復撒遣?我并不能忍受將一個不復雜的概念加以反復論述,這是一種非常浪費精力的事管跺,當然我的記性不太好义黎,所有經(jīng)常需要反復推理一遍概念以回想結論;拖沓豁跑?沒有哦廉涕,我語速可快了,有時候會過快,然后舌頭開始打結……我都聽到舌尖對著大腦說:丫的你慢點想狐蜕;啰嗦宠纯?似乎也算不上,在說話的用詞用語上我還是喜歡精煉的层释,如果能用一句話講清的問題為何要講上幾遍婆瓜?
所以,我的癥狀其實為:說的太多了贡羔,這與說了什么無關廉白,對于他人而言,我只是在“發(fā)聲”而已乖寒『秕澹或者再進一步定義:我這種話嘮的特點呢,其實是說話太認真了楣嘁。
我明明是維特根斯坦“不可說的磅轻,只可不說”這一理念的忠實擁躉啊,怎么就成為一個話嘮了呢马澈?
其實解釋也很簡單:在心里裝得太多了瓢省,于是就漏出來了唄。
當一個人開始不斷反思身處的這個世界痊班,所有事件勤婚、元素、乃至個體的合理性與合法性涤伐,再加上排列組合的內在邏輯鏈條之后馒胆,自然而然的就會成為一個話嘮。
當一個問題開始變得喪失標準定義與公理之后凝果,所有的規(guī)則祝迂、意義都需要我們進行再次的詮釋與賦予。如果不嫌累器净,我們就在進行著這樣反復的游戲型雳。
我不停的問為什么,問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山害;我不停的說話寫字纠俭,不是向人傾訴而是向自己澄清。
所以話嘮啊浪慌,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打著轉然后過家家的人冤荆,在一個話嘮不停說話時,其實是在打著信號向你求救呢权纤。(題外話:很多創(chuàng)始人都是話嘮钓简,說不定也符合我這一個界定吧)
嘛乌妒,畢竟如果是純粹享受唧唧歪歪的話,估計也就只是一只“發(fā)情的貓”了吧外邓。(“發(fā)情的貓”一詞源于《銀魂》)
可以與話嘮一詞的內涵成對出現(xiàn)的概念應該是“沉默”(寫到這個相對概念忽然邏輯更清楚了撤蚊,但懶得重寫,意思勉強到了)损话,或許在我這個層次拴魄,這將是一個更有現(xiàn)實意義的話題。